“你們打算去武當山?”
“我太師父110歲大壽將至,我準備提前給他祝壽,姑娘如果不嫌棄,不如與我們一起,等我們去了小鎮,買輛馬車,讓姑娘坐在裡麵,宇文化及又能上哪裡去找你?”
女子見狀,打量了一下楊逍等人。
“他們都是明教中人,對我忠心耿耿,不用擔心他們會走漏風聲。”
“我們素昧平生,你為何要幫我?”
女子冷冷道。
“我說你這個姑娘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我們教主喊你一起,是看得起你,你也看看情況,你現在身受重傷,隻能和楊左使打個平手,再來一個楊左使一樣的高手,你打個!”
範遙非常不滿意,這個娘們怎麼這麼墨跡,教主這麼盛情邀請,卻不知好歹。
楊逍皺起眉,這話怎麼聽著都像貶低他的。
什麼叫姑娘身受重傷,隻能和他打個平手。
範遙武功也不比他好多少好嗎?瞧把他能的。
女子瞥了眼範遙,又皺起了眉頭,這個教主看起來一表人才,怎麼手下都這麼粗魯,這個滿臉傷痕的男子講話粗鄙至極。
“姑娘,我並無惡意,你應該能感受到我的誠意。”
張無忌跳下駿馬,走到女子麵前。
“你如今身受重傷,我太師父武功高強,內力雄厚,也許他能幫你療傷。”
女子見張無忌走近,一臉戒備。
“這匹馬原是我的坐騎,現在給姑娘騎,如果中途姑娘覺得不妥,直接拍馬而走就是。”
“我身受重傷,不宜駕馬。”女子拒絕。
張無忌碰了個軟釘子,不過張無忌不在乎,那更好。
“那姑娘坐在前麵,我在後麵駕馬?等到了小鎮,再買馬車?”
楊逍等人覺得有點唐突,一位孤身上路的姑娘肯定不會同意,誰承想,女子居然點點頭:“也好,那就麻煩了。”
說完,翻身就上馬,動作瀟灑之極。
這番變化連範遙都驚訝了,前後反差怎麼這麼大?
張無忌也微微一笑,翻身上馬:“姑娘,冒昧問一句,我能知道你的姓名嗎?不能一口一個姑娘喊著,多見外啊,你都知道我叫張無忌了。”
“傅君婥。”
聞著微風送來的香味,張無忌嘴角泛起微笑,果然。
“駕。”
駿馬在張無忌高超的馬術下,平緩地走了起來,眾人見狀,也隻好放緩了腳步。
楊逍看了看天色,按照這個走法,差不多天黑前能到小鎮。
“傅姑娘受的是內傷嗎?”
“恩。”
“我聽說宇文化及用的是冰玄勁的奇異漩渦勁,是否用純正的至陽的內力才可以讓姑娘的傷勢完全好?”
傅君婥回頭道:“你不是說與宇文化及不熟嗎?怎麼連他的武功名堂都知道?”
“不瞞姑娘,我從小就是一個武癡,對各門各派的武功招式都十分好奇,所以搜集的高手的武功心法比較多,是以多少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