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微微一笑,斜了張無忌一眼,這個少年有點特彆。
張無忌被這一笑弄的心神恍惚,心裡大呼,妖精!
看著端莊無比,骨子裡卻勾魂入骨,好一招大愛無痕!
“你這樣盯著人家,人家難道不會害羞嗎?”婠婠腦袋後麵好像有眼睛似的,能看見張無忌一直盯著她。
“讓你害羞的並不是我的眼睛,而是我的心。”
張無忌趕緊肉麻一下。
“你這個少年真是可愛。”
“少年?我哪裡都不小了,你要不要看一看?”張無忌蠱惑道。
婠婠又笑了,仿佛春天的花會開。
武林中的蛇精病可真多,這麼看,陰葵派的弟子還算比較正常的。
“你外孫是不是看上姑娘了,跟著姑娘屁股後麵跑的屁顛屁顛的。”範遙咂了咂嘴,可惜自己如今這副鬼模樣,如果年輕二十年,他一定是張無忌最有利的競爭對手。
“嗬嗬。”殷天正一臉傻笑,孫子大了,想姑娘了,有什麼不可以?他像張無忌這般年紀的時候,都已經定親了。
更彆說張無忌現在是明教教主,什麼樣的女子娶不得?
範遙搖了搖頭,想當年,他苦戀紫衫龍王而不得,後來紫衫龍王叛教而出,他也就歇了這方麵的心思,現在想想,當年還是他見識太少了。
“你來武當山找張真人,也是為了求救嗎?”
張無忌拋磚引玉。
“求救?”婠婠果然被吸引了,“張真人雖然武功高強,但也未必會治所有的內傷。”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治愈內傷的,而不是彆的求救?”
“剛才發現我的那個姑娘,是不是受傷了?”
“受了億點點傷。”
“她是劍術高手,在發現我的一瞬間散發出來的劍氣尖銳如竹,隻是後繼不足,明顯是重傷未愈。”
“沒想到你還是一位高手,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張無忌覺得自己明知故問的模樣很帥氣。
“你猜。”
“姑娘真是調皮,我猜姑娘一定是一位頂尖門派的弟子,看姑娘的模樣和氣度,隻能是大門派才能培養出來的。”
婠婠再次笑了。
這應該算是她第一次踏入江湖,就遇見了這麼多好玩的東西。先是昨晚垂死的公子,再是今日口花花的男子。
婠婠雖然一直在陰葵派長大,但並非不通人情世故。
陰葵派關係本就複雜,她也不是作為白蓮花被培養的,是作為下一任陰後培養的,自然什麼都懂。
張無忌見“師妃暄”不說話,也就沒再問,他想著,反正他連她修煉的功法都知道,隻是差個熟悉起來的機緣。
傅君婥在馬車裡無端憋著氣,這個小滑頭,之前口口聲聲都是“從未見過姐姐這樣美貌的女子”,轉頭就跑到彆的姑娘身後口花花去了。
楊逍笑道:“傅姑娘不高興?”
“沒有。”傅君婥放下手裡的簾子,“隻是坐了這麼多天的馬車,有些悶。”
楊逍看破不說破,笑道:“武當山景色宜人,恰逢初夏,山裡氣候本就寒冷些,正好是百花盛開的季節。傅姑娘如果覺得悶,可以賞花。”
“多謝楊左使提醒,楊左使你傷勢和我差不多,有可能比我還要嚴重,現在感覺如何了?”
楊逍苦笑:“沒有惡化也算是一件幸事,實在沒想到宇文化及的冰寒勁真氣如此霸道,居然一直纏繞在經脈中,不得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