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聳聳肩膀:“師姐彆太得意,說不定哪天我就成為了師父的心頭寶,到時候恐怕你想揍我,也沒有那麼容易。”
傅君婥本想反駁,但是想起張無忌那可怕的天賦,隻能冷哼一聲,撇過臉去,不再理他。
宋魯連忙打斷這尷尬的氣氛,繼續道:“我也聽說了有關這和氏璧的一些消息,雖然不知道真假。”
“據說,這和氏璧牽扯到武林一個最神秘的門派,而這個門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派弟子入世修行。”
張無忌皺眉道:“最神秘的門派莫過於神劍山莊,但是卻從未聽說神劍山莊有派弟子入世修行,畢竟神劍山莊的莊主就已經很神秘了。”
宋魯笑道:“我說的這個門派掌門是女子。”
“難道是陰癸派?”
張無忌來勁了,他剛和陰癸派這一任的弟子婠婠相識,就在她手上吃了一個暗虧,如果他沒有係統。
這個虧,他張無忌遲早要報回來,到時候要讓婠婠哭著喊著求饒。
具體怎麼求饒,可以讓大家自行腦補。
“和陰癸派同樣神秘。”
“慈航靜齋?”
張無忌脫口而出。
“正是,沒想到小兄弟對武林的局勢了解的如此透徹,居然對武林這麼多神秘的門派都了如指掌,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張無忌默默點頭:“我就知道門派的名字罷了,也算了如指掌嗎,宋先生真是會說笑。我叫張無忌,你喊我無忌就行。”
宋魯雖然久在江湖中行走,對江湖中的局勢也掌握的比較透徹。
但是明教畢竟現在已經淪落到一流門派,比起慈航靜齋要差上好大一截,所以在宋氏軍閥的眼裡,明教不在他們關注的範圍內,自然也就不知道新任明教教主叫張無忌。
當然,也有可能,就算他們知道新任明教教主叫張無忌,恐怕也不會聯想到眼前這個俊朗的一塌糊塗的年輕公子身上。
明教再如何勢微,也是一介大幫派,怎麼會讓一個如此年輕的公子坐上教主之位,尤其還是這麼一個油嘴滑舌的小夥子。
“原來是無忌公子。”
張無忌點頭微笑。
“無忌說的沒錯,這個門派就叫慈航靜齋,可以說,數百年來在玄門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但是,至今都無人知道有關這個門派更多的事情。”
“所以,我們雖然因為和氏璧的事好奇,也因此對慈航靜齋多番明察暗訪,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知之甚少。”
張無忌睜大了眼睛:“你們宋氏軍閥勢力這麼強大,耳線眾多,居然都知之甚少。那慈航靜齋得神秘成什麼樣子?而這門神秘的門派,又是如何做到在玄門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這簡直就是一個偽命題。”
“無忌說的沒錯,這也正是讓我困惑的地方。按理說,一個門派如此低調,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地位。而有這麼高的地位,又如何做到如此低調的。”
宋魯搖頭,“所以我對這個門派越發好奇了。”
“於是,我們就加派人手,加大投入,終於讓我打聽到了一些內幕。”
張無忌裝作十分好奇的模樣道:“那宋先生是否方便說?如果方便說的話,那我們就聽聽,如果不方便說,那便算了。反正我們對這和氏璧的下落並不關心,能得天下這事,與我們也毫無關聯,我與師姐最大的夢想,不過是在劍道上能超過師父罷了。”
傅君婥聞言又白了一樣張無忌,口氣不小啊,能在劍道上超越師父,做夢去吧,這個現在才練成第一重功法的家夥。
宋魯搖頭道:“事無不可對人言,這本來就不是秘密,隻不過知道的人少,所以才成為了秘密。既然宋師道都想與無忌你結為兄弟,那這消息共享是應該的,我怎麼會藏著掖著。”
宋師道在一旁不好意思摸了摸腦袋,二叔也真是,何苦說出來,這不是擺明非要人家承他這個大人情嘛。
他宋師道追女子靠的是誠意,不是他的關係網和身份。
“既然如此,那宋先生快說吧,就彆吊我們的胃口了。”
“我們經過多方打聽,終於知道這個門派修煉的全是女子,講究天人感應。據說道門第一高手‘散真人’寧道奇曾經就去過慈航靜齋,而且還想和慈航靜齋的掌門以武會友,沒想到,慈航靜齋的掌門並沒有直接和他動手,而隻是拿出了本派的功法讓寧道奇觀看。”
“誰承想,不過就是一本功法罷了,寧道奇居然還沒撐到看完就吐血受傷,因此也就知難而退,終生不敢再上慈航靜齋。也因此,慈航靜齋掌門雖然並未出手,卻能力壓寧道奇,成為武林傳奇,這寧道奇也算功不可沒了。”
“這不是典型的為他人做嫁衣裳嗎?”張無忌道,“會不會是兩個人商量了作秀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