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徐大慶愣了一下,停下了腳步,他之所以出來巡視,就是因為發現手機上的貔貅掛件遺失了,有些心疼錢,又擔心被人發現,本來擔心唐明媚把事情鬨大,可後來沒聽到啥動靜,所以又打著夜間巡視的旗號過來尋找,沒想到遇見了許純良。
徐大慶一顆心嘭嘭嘭跳個不停,轉身望去,卻見許純良手中拿著一支筆。
徐大慶方才放下心來,還以為是自己的貔貅掛件呢。
“不是我的。”
許純良道:“那我留著用。”
徐大慶道:“早點回去睡吧,彆到處溜達,小心把你當成壞人抓起來。”
“我又沒做虧心事,憑啥抓我?”
徐大慶總覺的他這句話意有所指,不敢繼續逗留,畢竟心虧的那個人是自己,他轉身往值班室走去,走到中途,回頭望去,已經看不到許純良的身影,心中稍安,琢磨著掛件那麼小應該不會被人發現,這麼晚了,自己再去尋找隻怕會引起彆人的懷疑,還是等明天天亮了再說。
回到值班室,躺在床上,想起剛才的事情,後怕之餘又感到刺激,腦海中似乎響起了水聲,浮現出唐明媚沐浴的一幕,其實裡麵蒸汽騰騰,他也沒看清楚啥,可越是這種朦朧感越是讓人感到彆樣的興奮。
徐大慶掏出手機,打開了手機相冊,拍得並不清楚,怎麼就這麼大意,居然忘了關閃光燈。
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兒,內心變得越發火熱,身體的某處也開始蠢蠢欲動,右手不知不覺地落在了兩腿間。
身下的鐵架床也有節奏地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仿佛隨時都可能被上麵的牲口折騰散架。
徐大慶又換了張照片,紫紅的臉赤紅的眼,盯著手機,仿佛裡麵的人就要走出來,真敢走出來他就敢犯罪。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鐵架床的晃動戛然而止,突然被打斷的徐大慶鬱悶急了:“誰啊?”
外麵沒有人回答。
徐大慶起床穿上拖鞋,躬著身子來到門前拉開房門,外麵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徐大慶認為自己不可能聽錯。
“誰啊?”左右看了看,還是無人應聲,他忍不住罵了一句。
夜風一吹,瞬間清醒了過來,什麼心情都沒了,徐大慶罵咧咧地關上了房門,鑽回自己的被窩裡。
拿起手機又找出照片,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徐大慶又罵了一句,熄屏打算睡覺,他有裸睡的毛病,脫得乾乾淨淨睡得舒坦,可沒睡多久就感覺雙腿間麻酥酥的有些異樣,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他迅速將燈打開,掀開被窩,眼前的一幕讓他魂飛魄散,隻見他的腿上爬了十幾隻蠍子,有兩隻還趴在他的胯間。
徐大慶嚇得從床上蹦了下來,拚命拍打身上的蠍子,那些蠍子幾乎在同時發動了攻擊,尾鉤蟄入了他的身體,徐大慶感覺背後也有異樣,在他看不到的後背,還有十多隻蠍子。
徐大慶赤身**地衝出值班室,大喊著救命,幾十隻蓄勢待發的蠍子已經完成了毒液對他體內的注射。
他看到了前麵的一個身影,趕緊衝上去求救,卻發現那人竟是許純良。
許純良佯裝詫異道:“徐科長,你真是好興致,大半夜裸奔啊?”
徐大慶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蠍子,蠍子……”
許純良似乎才發現他身上的蠍子,讓他不用怕,轉過身,馬上幫他趕走。
徐大慶按照他的吩咐轉過身去,突然雙腿一軟,身體軟綿綿倒在了地上。卻是許純良趁他不備,點了他的軟麻穴。
許純良笑眯眯望著眼前的一幕,並沒有急著呼救,而是先掏出手機對著赤身**的徐大慶一通亂拍。
徐大慶慌了,這廝什麼毛病,我一個大男人你拍什麼拍,正要出聲阻止。
許純良已經大聲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伱彆叫,你彆……”
徐大慶又羞又怒,想起自己現在精赤著身體,完了,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
當晚在分院值班的人員幾乎都被許純良吆喝過來了,徐大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羞憤交加地被人參觀。
最後還是金永浩嫌有礙觀感,找了被單給他蓋上,安排工作人員把他給抬上擔架,送到急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