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濤嚇得趕緊否認,他是通過張海濱的關係來醫院開車不假,但是他就是個司機,就算想占便宜也沒機會。
他大舅子的事情是張海濱幫忙給辦的,因為這件事他們給張海濱送了禮,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連累到他。
許純良讓他不用擔心,隻要沒有違法行為,自己可以幫他擺平,隻要張海濤對自己夠坦誠,就不會因為張海濱的事情受到任何連累。
張海濤此時已經完全下定了決心,要牢牢抱住許純良的大腿。
張海濱已經完了,搞不好還得被抓,作為左膀右臂之一的徐大慶也因為流氓行為被拘留,如果許純良不幫他,估計他連工作都保不住。
張海濤馬上向許純良表忠心,表示自己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以後隻要用得著他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他絕不皺一下眉頭。
許純良笑著說不用這麼誇張,張海濤這種人今天能出賣張海濱,明天也能出賣自己,但是這並不代表此人沒有利用的價值。
他過去整天都在張海濱的身邊,對張海濱是非常了解的,而且他還是當地人,對以後的工作開展會有些作用。
解除張海濱的職務是長興高層的決定,金永浩代表醫院向張海濱宣布了這個決定。
張海沫對這個結果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冷冷望著金永浩道:“沒有什麼質控工作,你們過來就是針對我的對不對?”
“沒有人針對你,這些年來你乾了什麼自己清楚。”
金永浩發現張海濱還是高看了他自己,醫院對這廝的不滿其實不是一天兩天了,拿下他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我種什麼了?這三年我沒往自己兜裡拿一分錢。”
“你可能沒有貪汙,但是損害集體利益也是犯罪。”
金永浩一掃之前的唯唯諾諾:“我未必能夠笑到最後,但是我能肯定,笑到最後的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許純良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梅如雪才下來,許純良幫她拉開車門,梅如雪上車之後道:“吃什麼,我請。”
許純良道:“我這人有點大男子主義,不習慣吃軟飯。”
梅如雪忍不住笑了起來,許純良這個人非常有趣。
張海濤一言不發,將兩人送到了他推薦的月牙灣的農家樂,已經提前跟飯店老板打了招呼。
許純良下車後讓他先回去,這裡距離鎮中心也就是不到兩公裡,有需要會打電話讓他過來。
張海濤對許純良已經是發自內心的恭敬,張海濱拿什麼跟人家鬥,看情形許純良和梅鎮長的關係很不一般啊。本章未完!
第一百二十六章&nbp;都是我的錯
許純良和梅如雪來到那家名為荷田田的酒家,其實就是一艘停泊在岸邊的水泥船。
今天沒什麼生意,老板娘何田田是張海濤的同學,本來他們以為酒家的名字取之於漢樂府中的《江南》,得知老板的名字方知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
何田田已經早早在船頭等著了,她之前見過梅如雪,她雖然隻是高中畢業,可頭腦卻是極其靈活,知道這樣的場合不能點破人家的身份,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恭敬。笑著迎向許純良道:“您是許主任吧?”
許純良點了點頭。
何田田在前麵為他們引路。
梅如雪雖然來湖山鎮已經有三個月,但是她還從未來過這裡吃飯。
張海濤事先安排,何田田把二層最好的房間留給了他們,透過房間的窗戶可以看到西邊的天空已經是晚霞漫天。
房間的牆上掛著非常應景的一幅字,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兩句是得自王勃的《滕王閣序》,書法是狂草,字勢姿態的巧妙搭配,字字有法,極具詩情畫意。
梅如雪在這幅書法麵前駐足觀望,美眸生光,許純良也是書法的行家,一看這行字就不是尋常人所寫,落款是山湖廢人。
梅如雪輕聲感歎道:“這字寫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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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nbp;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