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本點了點頭道:“就是,過去偶爾發作,現在幾乎每天都會發作,而且鳴響特彆嚴重,有時候我睡到半夜,耳朵裡麵都會突然響起來。”
許純良湊近看了看他的臉色:“你結婚了沒有?”
張一本搖了搖頭。
許純良又道:“有女朋友?”
“沒有啊!”
“是不是時常感到腰酸疲憊?”
張一本連連點頭:“像我們這樣整天伏案工作的肯定是免不了的。”開始感覺到許純良這個人有些可怕,套路有點深,不知不覺就把自己的身體狀況給套出來了。
許純良嘿嘿笑了一聲道:“張科長恐怕不僅僅是伏案工作吧,麻煩張嘴讓我看看舌頭。”
張一本張大嘴,伸出舌頭。他的舌頭色澤偏紅,兩側發紫,舌苔薄而黃膩。
許純良又提出為他診脈,張一本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去,他脈象沉弦。
許純良道:“肝鬱化火,與瘀交結經脈,腎經開合失司。”
張一本一臉迷惑,他聽不懂,但是現在覺得許純良好像也不全是忽悠:“許院長,你能用白話文嗎?”
許純良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你腎虧啊!”
張一本騰!地滿臉通紅:“彆開玩笑了,嗬嗬……”
許純良道:“你既未結婚也無女友,卻有腎虧之症,排除房事過度的原因剩下的可能就是你夢遺頻發。”
“我沒有!”張一本分辯道。
許純良笑眯眯望著他的雙手道:“既非精關不固,那麼隻能是這雙手太勤快了。”
張一本尷尬得恨不能鑽到辦公桌底下去,這貨不是個神算子,根本就是個魔鬼,我就不該讓他看我手相?
張一本納悶極了,不應該啊,這也能看出來?我手上又沒有磨出老繭?
其實許純良是用了逐步排除法,主要是張一本配合,把其他可能都排除掉了,剩下得唯一一個正確答案就是他喜歡手動擋。
還好此時梅如雪給許純良打電話讓他過去,許純良站起身來:“張科長要是想調理身體,以後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幫你開些調理身體的藥物。”
張一本紅著臉嘴硬道:“我身體沒問題。”
許純良笑了笑,這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得先去洗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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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如雪給許純良泡了杯茶親自送到他麵前。
許純良笑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梅如雪道:“讓你等這麼久,不好意思啊。”
許純良道:“咱倆誰跟誰啊。”喝了口茶,發現茶葉還不如張一本的。
梅如雪知道他剛才去了張一本的辦公室,故意道:“你跟張本很熟啊?”
許純良搖了搖頭:“總共沒見過兩次。”
“這麼久都在聊什麼?”梅如雪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對他們的談話內容很好奇,畢竟張一本是她大哥安插在身邊的眼線。
許純良笑道:“男人之間的話題不方便告訴你。”
梅如雪瞪了他一眼:“你找***什麼?”
許純良遞給她一張購物卡,馬上要過節了,這是院領導的意思。
梅如雪讓他收回去,自己不喜歡這個,每到逢年過節這種情況太常見,雖然各部門下達了禁止各級乾部收受禮品和宴請行為,但是屢禁不止,剛才佟廣生也給她送了張螃蟹禮品卡,也被她拒收。
許純良也沒勉強,告訴梅如雪自己是奉命行事,反正他給了,梅如雪也拒絕了,回去對院領導也有了交代。
梅如雪提醒他彆中飽私囊,哪兒拿的就哪兒退回去,她可不吃這套。
許純良笑道:“在你眼中我就這麼貪心?”
梅如雪道:“對你這種人必須要警鐘長鳴,好事兒不學,壞事兒你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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