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正在陪著高宏堂聊天,這會兒分不開身。
梁立南找到機會了,主動上前道:“梅小姐,我幫你。”
梅如雪沒搭理他,許長善叫了聲純良,讓許純良幫梅如雪將箱子送車上去。
梁立南真是無語,人家是家孫,自己是外孫,外公偏心都不帶掩飾的,不過這次自己是真心想幫忙。
許純良拎著梅如雪的箱子向她的蔚來走去。
甄純用肩膀撞了梁立南一下,梁立南看了她一眼,甄純提醒他道:“你能打過小表哥不?”
梁立南想起許純良那天晚上在酒吧的表現,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梅如雪雖然很美,但是招惹她的風險很大,這個小表弟可不是什麼好脾氣,如果真惹火了他揍自己一頓都沒處說理去,他訕訕笑了笑道:“我就是想幫忙沒彆的意思。”
甄純道:“小表哥真帥,你有沒有覺得他特彆man?”
梁立南酸溜溜道:“性彆方麵還用你說。”
甄純道:“喜歡他的女孩子肯定很多。”
梁立南道:“他們倆好像不是情侶關係。”
“你什麼眼神?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高新華望著梅如雪遠去的背影有些懵了,他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向許長善打聽,本來還想通過這頓飯幫女兒牽線呢,沒想到許純良心裡已經有人了?
其實他們家也就他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女兒高曉白壓根就沒往這方麵想。
知夫莫若妻,肖楚紅早就猜到丈夫在打什麼主意,她可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雖然承認許純良一表人才,口才了得,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個高中畢業,女兒是水木高材生,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她理想中的女婿至少要像梁立南一樣的青年才俊。
高曉白和梁立欣比較投緣,兩人聊得很開心也互留了聯係方式。
許純良將梅如雪的行李搬進了後備箱:“怎麼?這就回去了?”
梅如雪點了點頭:“明天有考察團會過去,而且市裡馬上就要官宣了,工作實在是太忙了。”
許純良道:“謝謝啊!”
梅如雪知道他說得是什麼,卻故意裝糊塗道:“謝***什麼?是你自己運氣好。”
許純良道:“積德行善必有福報。”他把後背箱關上。
梅如雪道:“昨晚你沒去eventar吧?”
“去了!”
梅如雪道:“希望跟你沒關係。”
許純良道:“我哪有那麼大能耐。”
梅如雪意味深長道:“你
什麼事情乾不出來?彆忘了,你欠我一次eventar。”
許純良笑了起來:“隨時安排。”說完又想起那酒吧已經停業整頓了,什麼時候開門還不好說。
梅如雪道:“我就不去跟他們一一道彆了,再見!”
許純良向她揮了揮手,目送梅如雪開車遠去,忽然感覺去巍山島當個院長倒也不錯。
許長善中午喝了不少酒,許純良將爺爺送回家,把他扶上床休息。
鄭培安又打電話過來,表示他想晚上安排一下,許純良讓他彆安排了,再這樣下去,老爺子身體都受不了,明天大姑就走了,讓他們一家人好好聚聚。
鄭培安旁敲側擊地問許家文是不是也要走,許純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目的,告訴他小姑會等假日結束才離開。.
鄭培安高興起來,提出這兩天帶他們一起去附近玩玩,許純良可沒興趣幫他,讓鄭培安自己多努力。
掛上電話,準備去隔壁看看的時候,一輛豐田阿爾法停在門口。
從車上下來了一位身穿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氣質女郎,她緩步來到回春堂門前望著回春堂的招牌道:“回春堂!”
許純良道:“這位小姐您有事?”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聽說回春堂非常有名,所以特地過來求醫。”
許純良道:“不好意思,我們這兩天休息,不看病。”
“為醫者不是應當以病人為先嗎?為什麼不看病?是擔心我付不起錢嗎?”
許純良笑了起來:“不是這個意思,我爺爺年事已高,不可能常年坐診。”
“回春堂就沒有其他人了?你一定是許老先生的傳人了,你幫我看。”
她說完就向回春堂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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