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假日期間,東州市政府官宣巍山島國家級度假區工程正式啟動,一期簽約的項目並不包括長興的醫療養老項目和大恒的主題樂園項目,這件事目前還不明朗,不過大恒已經確定要在巍山島拿地兩千畝。
長興醫院的院長趙飛揚和大恒集團地區負責人張恒陽都出席了全麵啟動儀式。
許長善平時對本地新聞非常關注,他從電視新聞上看到了梅如雪,趕緊叫許純良過來看。
許純良正忙著研究白慕山給他的那些甲骨文,聽到爺爺的召喚隻能過去。
假期臨近結束,許家文母女倆今天下午也要走了,行李都帶回了回春堂,打算陪老爺子吃完中午飯就走。
鄭培安廚房裡準備飯菜呢,對他來說能為許家文做任何事都是快樂的。
許家文母女倆陪著老爺子看電視,甄純宛如發現新大陸一般:“小表哥,梅如雪竟然是個官員。”
許純良從果盤裡拿了個蘋果,咬了一口道:“又不是啥大官,就是個科級乾部。”
甄純對內地的乾部級彆沒什麼概念,但是許家文還是非常了解的,驚歎道:“這麼年輕就當上鎮長了,以後前途無量啊。”
甄純道:“我哥還是院長呢。”
許純良笑道:“你饒了我吧,我的院長就是個笑話。”
鄭培安端著菜出來:“怎麼也是院長,我也是當過院長的人,現在算是明白了,寧為雞首無為牛後,還是過去承包醫院的時候自由。”
甄純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許純良道:“這首詩不適用在鄭叔身上,鄭叔這個人愛情至上,他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
甄純跟他一起唱了起來。
許家文臉上有些發熱,笑著斥責他們倆彆鬨,讓甄純去幫忙端菜,許純良也過去幫忙。
鄭培安樂嗬嗬道:“中午就簡單點,吃飽了我送你們娘倆去機場。”
甄純道:“小表哥你也送我們嗎?”
許純良告訴她自己下午有事,醫院剛通知他回去參加一個緊急會議,時間上有衝突,所以這次就不能送她們了。
甄純明顯有些失望。
許長善道:“送君千裡終須一彆,隻要健健康康的活著,總會有見麵的機會。”
許家文聽出父親話裡的傷感,叫了聲爸,鼻子酸酸的又有點想哭,她現在的生活狀態並不好,可以說是處於人生的低潮期,但是她始終不敢將自己離婚的事情告訴父親。
望著父親蒼老的麵孔她感到內疚,這些年回來的實在太少了,隻有在受到挫折的時候才發現娘家才是避風的港灣。許長善道:“你不用擔心我,有純良呢。”
許家文摟住父親的肩膀,忽然就哭了起來,鄭培安和許純良對望了一眼,他們都知道許家文為什麼哭。
現在家裡隻有老爺子不知道她離婚了。
許長善輕輕撫摸了一下女兒的頭發:“傻丫頭,女兒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讓她笑話,人啊,一輩子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你事業有成,女兒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受了委屈就跟爸說,咱娘家又不是沒人。”
許純良道:“小姑,爺爺說的對,在外麵誰敢欺負你,我給你出氣。”
“還有我。”鄭培安忙不迭地表白生恐落後。
甄純白了他一眼:“有你啥事啊?”
鄭培安道:“我不是***朋友嘛。”
甄純道:“我媽把你當朋友,你是不是把我媽當朋友可不好說。”
“你這孩子。”鄭培安被噎得滿臉通紅,大家卻都笑了起來。
午飯後送走了許家文母女,許純良本想收拾東西,許長善讓他不用,待會兒林媽就過來打掃衛生了,明天回春堂也要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