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現在派出所都這麼牛逼嗎?找我協助調查,不就是找我幫忙,找人幫忙哪有那麼硬氣的?
不過他也意識到人家不會平白無故找上他的,通常這種情況就是他被列為嫌疑人了。
許純良感覺這事兒有些好笑,幸虧董長浩那幫人挨揍的時候自己不在島上,不然很可能懷疑是自己揍得。
自己不在場這件事毋庸置疑,派出所辦案人員不會連這麼簡單的狀況都搞不清楚,難道他們懷疑是自己找人揍了華年集團的人?這腦回路讓許純良都不得不佩服。
吃早餐的時候趙飛揚打來了電話,問他為什麼不彙報考察組被揍的事情。
許純良道:「您不是給我下達更重要的任務嗎?我人還在縣城呢,醫院那邊現在是耿書記坐鎮。」
趙飛揚低聲道:「小許,考察組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吧?」
許純良一聽就炸了:「趙院,您什麼意思啊?我至於嗎?我要是下手肯定不可能這麼輕啊!」看來不止一個人懷疑他,畢竟他有打華年集團太子爺的前科。
趙飛揚真是哭笑不得,歎了口氣道:「小許,這件事影響不好,你一定要妥善處理,千萬不要傷害了雙方的感情。」
許純良道:「趙院,您是不是懷疑我跟這件事有關係啊?」
「我怎麼可能懷疑你,現在華年集團內部有非常不和諧的聲音,他們懷疑我們醫院在資產評估的過程中故意阻撓。」
許純良心說你本來的意思不就是阻撓嗎?現在又怕得罪華年集團了:「我覺得這件事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往咱們醫院懷疑,正在談合作呢,打考核組那幾個家夥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肯定是有人想破壞兩家的合作。」
趙飛揚對許純良清醒的頭腦表示欣賞,其實他也是這麼考慮,得悉這件事之後,他在腦子裡將競爭對手羅列出來,可很快又被他一一排除,同行沒有這麼做的必要,大家都是公立醫院,誰都不屑用這樣見不得光的手段。
醫院內部反對的聲音很多,但定本院的員工應該也不會這麼做。
趙飛揚認為最可能是華年集團得罪了人,這次暴力事件的幕後黑手就是華年集團的對頭。
但是華年集團並不這麼想,他們認長興有嫌疑,而且集中在許純民個人身上,因為許純良有暴力打人的曆史,他連華年集團董事長的寶貝兒子都敢打更何況其他員工。
梅如雪也接到了通報,縣領導為了這件事專門找她談話,這件事關係至到巍山島的整體形象,如果處理不好會影響到巍山島在廣大投資商心中的形象,如果連投資商最基本的安全都無法保障,彆人又怎麼敢放心投資?
梅如雪向領導做出保證,回去之後馬上會重點開展治
安整頓工作,打造一個平安、穩定、和諧的營商環境,讓百姓放心,讓投資商安心,此類的暴力事件絕不會再次發生。
因為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情影響到了梅如雪的心情,回去的途中,她手機也響個不停,基本上都是關於這件事情的。
許純良沒打擾她,等她放下電話,遞給她一瓶水順便幫他擰開了瓶蓋,許大教主也學會照顧人了。
梅如雪說了聲謝謝,喝了幾口水,想起一件事,將手提袋遞給他,裡麵是一件襯衣,這是今天上午抽空買的,上次給許純良買得那件襯衫昨天沾了血。
許純良看了一下,還有一頂帽子,笑道:「我聽說女人送帽子給男人不吉利。」
梅如雪笑了起來:「你事兒真多。」
許純良拿出帽子戴在頭上:「還好不是綠色。」
梅如雪道:「綠色有什麼不好?挺環保的。」
許純良道:「那下次我送你。」
梅如雪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巍山島碼頭已然在望,許純良告訴梅如雪,車已經在碼頭等著了,問她是不是要一起走?他這句話問得並不多餘,主要考慮到梅如雪的身份,她或許會擔心彆人說閒話。
梅如雪對此倒不介意,讓他順路把自己送到鎮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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