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你可真不要臉,敢做不敢認啊?趙曉慧昨晚的車禍跟你有關吧?」
「我已經告訴你,我跟她不熟,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違法了?」盛朝輝聽到了警笛聲,他向樓下望去,兩輛警車閃爍著警燈正向大廈靠近。
盛朝輝暗自鬆了口氣,微笑道:「年輕人,我想你找錯人了,你還年輕,還不了解衝動的代價,一次的衝動就可能毀掉你的一生。」
許純良一步步向盛朝輝逼近。
盛朝輝感到威脅迫近,他向後退了一步,雙手握拳,擺出極其專業的拳擊架勢,他可不是手無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盛朝輝年輕時曾經奪得過平海省散打冠軍,他現在還是東州散打協會的會長。
許純良這樣的年輕人,他至少可以打十個。
許純良充滿地望著盛朝輝:「你比我想象中強那麼一點點。他的話說完,就已經衝了上去。」
盛朝輝眼前的年輕人如同一頭撲向獵物的豹子,不對,豹子沒有這樣的走位,許純良前衝的路線宛如蛇遊大江,蜿蜓盤旋,飄忽不定。
盛朝輝一記有力的擺拳攻向許純良的麵門,這一拳打了個空。許純良的右手宛如蛇頭扭動,反手掃落在盛朝輝的右頰之上。
盛朝輝被這一巴掌打得臉上的皮肉泛起波紋,仿若被秋風吹皺的水麵,他接連退了兩步。
許純良並沒有急於進攻,大聲道:「打你個不仁不義!」
盛朝輝怒吼一聲,抬腳向許純良踢去,許純良身驅擰動,貼著他的大腿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身驅,瞬間又靠近了盛朝輝,右手的雙指插在他的雙眼上:「***個有眼無珠!」
盛朝輝雙眼劇痛,慘叫一聲再度退後捂住雙眼。
許純良跟上照著他的子孫根就是一腳:「踹你個斷子絕孫!」
盛朝輝大聲慘叫,招著眼睛的手又招住了褲檔,耳旁小雞亂叫,眼前金星亂冒、這是誰?為何不按套路出招,出手太陰毒了。
許純良可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左右開弓,連抽了他八個大嘴巴子,打得盛朝輝雙頰高腫,鼻破血流。
盛朝輝此時哪還有什麼老總的架勢,道:「快來人啊,救命!救命!」
許純良道:「沒有人能救你,你這老王八蛋,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是不是你打趙曉慧,是不是你逼她吃藥?」
盛朝輝道:「不是!」
許純良嗬嗬冷笑,封住他的穴道,翻開手掌,手掌中三條色彩斑斕的蜈蚣出現在盛朝輝眼前。
盛朝輝想逃,可此刻身體卻無法動彈,許純良將那蜈蚣放在他的臉上,盛朝輝慘叫道:「彆!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錢算個屁!你想活命就
給我老老實實交代,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說過了,我不認識趙曉......慧......」
一條爬向盛朝輝的鼻孔,另外兩條分彆爬向他的耳朵,盛朝輝嚇得魂飛散:「快......快拿開......快......」
「是不是你打趙曉慧?」
「是,是我。」
「你特麼真是個畜生,是不是你給她下了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是我......是我的......」
許純良揪住這廝的耳朵:「混賬東西你還有沒有人性?趙曉慧肚子裡是你的骨肉,你也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我錯了......你放了我......我給她錢,很多錢......隻要你放了我......」
那條有大半已經鑽入了他的鼻孔,另外兩條也鑽入了他的耳洞。
盛朝輝哀嚎道:「來人啊……救命啊……外麵響起撞擊房門的聲音,警察已經趕到了。」
許純良道:「你最好給我小心說話。他將一顆黃豆大的藥丸彈入盛朝輝的嘴巴裡。」
盛朝輝想吐出,被許純良封住嘴唇,許純良咬牙切齒道:「這叫五毒攻心丸,我要讓你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死是活全看你怎麼做,我要是因此坐牢,你就等死吧。」
盛朝輝感覺那藥丸入口即化,一股辛辣的熱流沿著他的食道一直滑落下去,那種感覺仿佛有人用刀將他的食道劃開了一般,盛朝輝內心煌恐至極偏偏此時又不開眼!。
房門被從外麵打開,十多名警察從外麵衝了進來,厲聲喝道:「舉起手來,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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