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道:「能夠解釋清楚的事情其實都不需要解釋。」
許純良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感歎道:「跟你在一起我總能學到東西,以後咱倆得多聯係。」
梅如雪道:「我哪有那麼多時間教你。」
許純良道:「我可以等你有時間,反正一輩子長著呢。」
梅如雪俏臉紅了起來許純良伸手輕輕碰了碰她春蔥般的指尖,梅如雪迅速縮回手去。
許純良道:「我很開心。」
梅如雪垂下黑長的睫毛:「以後彆再做這麼魯的事情了。」
許純良道:「我答應過趙曉慧要幫她,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梅如雪拾起雙眸:「如果出事的是我呢?」
許純良望看梅如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誰敢欺負你,我滅他滿門!」
「胡說!」梅如雪從他篤定的目光察覺到,他是認真的,梅如雪的內心被觸動了,她搖了搖頭:「答應我,永遠彆再做事,彆讓你爺爺擔心……」停頓了一下又道:「也彆讓關心你的人擔心。」
許純良道:「我不會讓你擔心。」
梅如雪沒有詢問趙曉慧的事情,雖然之前她心中存在著許多疑問,可是在她見到許純良之後,她就已經釋然了,她相信許純良,相信他和趙曉慧之間是清白的,相信許純良之所以這麼做全都是因為一個承諾。
這是一個前所未見的男人,梅如雪意識到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心動了。
許純良陪著梅如雪吃完飯,送她離開,梅雪順路將他送到了吃飯的地點--花間日料,她還得前往山縣,參加天一早的會議。
許純良跟梅雪道彆的時候,一位氣質高雅的***出現在門口、目送梅如雪駕車離開,她方才笑著迎向許純良:「您是許純良先生吧?」
許純良點了點頭。
「我是徐穎,這是我的店,趙院安排好了,您請。」
許純良跟著她來到房間內,趙飛揚還沒到,給他發了條消息,估計要晚半個小時。
領導吃飯遲到是常有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趙飛揚有心還是無意許純良翻看了一下菜單,徐穎告訴他趙飛揚已經提前安排好了。
許純良讓她先把賬單結一下,畢竟自己答應趙飛揚請他吃飯,直到現在都沒有兌現。
徐穎笑著說,趙飛揚也已經結過賬了,應該是考慮
到許純良結賬的可能。
許純良發現今晚日料店沒有其他客人,心中暗付,難道趙飛揚包場了?
徐穎給許純良倒了一杯親手製作的抹茶,許純良對她的茶藝非常欣賞,看到牆上掛著一幅書法,上麵題著一首詩:一衣一水一壺,人道扶桑此物佳。破渾然終未解,帶將夢裡問櫻花。
寫得是草書,書法頗見功底,許純良看了一下落款,居然是山湖廢人。
這還真是意想不到,山湖廢人就是何守仁,何守仁現在獨居山島石梁山,平時很少和外界聯絡,卻不知徐穎是從何處得來他的墨寶。
許純良道:「好字啊!這是哪位名家的大作?」
徐穎微笑道:「這幅字是我同學送給我的,作者是他的一位長輩,我當時去他的畫室參觀,剛好見到了這幅字,很是喜歡,所以就找他求來,他也是忍痛割愛。」
許純良道:「你這位同學也是一位書法名家吧?」
「潘乘風,南江藝術學院國畫係教授,他的寫意山水在國內很有名氣,算得上青年畫家中的翹楚人物了,書法上也很有造,算得上書畫雙絕,許先生對書畫也感興趣?」
許純良道:「愛好罷了。」
徐穎笑道:「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
兩人聊天的時候,趙飛揚到了,許純良起身相迎。
趙飛揚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又不是在單位,坐!」他向徐穎道:「你們都認識了吧?」
徐穎道:「聊得非常愉快。」
許純良發現這個徐穎很會說話,不知她跟趙飛揚是什麼關係?
趙飛揚道:「純良,你這位徐姐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徐穎笑道:「可彆這麼說,異性之間是不存在好朋友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當你的同學。」她起身出門去安排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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