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望著漸瘋狂的舞池,歎了口氣道:「可能是我思想比較保守,我覺得這裡怎麼那麼不正經呢?」
領舞的小姐姐衣服穿得有些少,勒得有點緊,舞跳得太妖燒,不過在當今時代見怪不怪。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很少有思想那麼陳舊的,簡直就是腐朽。」花逐月有些不滿,都是他這個想法,他們酒吧彆想賺錢了。
許純良糾正:「我這是傳統,中華美德你懂不?」
花逐月道:「年輕人就應該有青春活力。」
許純良道:「需要青春活力,可以練拳舞劍啊,再不行騎馬射前,不一定非得穿這麼少,扭腰擺的才叫活力吧?」
花逐月道:「難道你不覺得好看?」
許純良道:「良家婦女很少有公開場合跳這種舞蹈的,這種舞不是應當在家裡跳給喜歡的人欣賞嗎?在大庭廣眾,眾目之下跳這種舞蹈,就是有傷風化,社會風氣就是被你們這樣的無良商家給帶壞了。」
花逐月冷冷望著這小子,他知道自己是誰嗎?蘭花門內,又有幾個敢對自己橫加指責,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批評自己?她可不認為許純良傳統,這廝分明在故意找茬。
「這樣跳舞又不違法,國家也沒明令禁止啊!」
「你們是不違法,可你們這屬於擦邊,這種行為會帶壞小朋友的。」
「你想多了,我們這裡未成年人謝絕入內。」花逐月被這所成功挑起了火氣。
酒吧內傳來一陣歡呼,dj開始帶動氣氛,腰身扭得跟電動小馬達似的,現場的氣氛隨著激烈的節奏迅速被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許純良留意了一下時間八點五十分,距離恐嚇信預告的九點還差十分鐘,他很想看看這個趁機詐騙的家夥究競有什麼手段?
自從上次酒吧出事之後,進行了全麵消殺,滅蟲捕鼠,能做得都做了,花逐月甚至認為重裝之後的酒吧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希望這次的恐嚇信事件隻是一個惡作劇,eventar生意基礎再好、也禁不起再一次的折騰了,如果再發生上次的事件,恐怕酒吧就會給所有的顧客留下心理陰形,嚴重影響到日後的客源。
許純良看出花逐月有些緊張,主動舉起酒杯道:喝酒有助於放鬆心情。
花逐月了搖頭:「沒什麼可緊張的,有這麼多警察,我不信有人還敢鬨事。」
許純良道:「和氣生財是有道理的,千萬不要得罪人。」
花逐月道:「聽起來好像你在威脅我啊。」
許純良喝了口酒:「警方都證明我是清白的了。」
「那為什麼讓你來?」花逐月一邊說話一邊看著手機,時間已經到了九點零一,現場看起來並無異常,沒有出現那天的情況,或許隻是一件虛張聲勢的恐嚇時間,花逐月漸漸放下心來。
陸奇朝這邊走了過來,遠遠和許純良交彙了一下眼神
,自前一切正常,按照他們的行動計劃,這次的行動會持續到晚十一點,確保今晚沒有意外發生。
酒吧內沉浸在狂熱中的男男女女對周圍正在進行的一切毫無察覺,舞台上dj舞動得越發瘋狂,周身波濤起伏。
突然她在舞台上尖叫了一聲,直挺挺倒了下去,圍舞台的觀眾以為她是在完成一項高難度的表演,一個個配合地發出瘋狂的尖叫聲。
許純良卻皺了皺眉頭,都特麼跟有病似的,他忽然意識到那位dj倒地的姿勢不對。
舞台上的工作人員第一個發現了異常,快步跑了過去,花逐月也意識到情況不對,猛地站起身來。
dj躺在舞台上,手足不斷抽,臉色鐵青,口吐白沫,幾名警察將舞台保護了起來,讓圍觀群眾後退,讓工作人員打開燈光和門窗,讓新鮮空氣流通進來。
花逐月內心一沉,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她向許純良看了一眼許純良攤開雙手,表示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花逐月已經顧不上他,起身去處理這突發的狀況,讓工作人員在警察的協助下疏散現場觀眾,聯係救護車過來搶救。
現場並無醫生,謝春雷望著dj抽的樣子:「她可能犯了癲癇病!」
陸奇還是懂一些醫學常識,在急救醫生尚未到來之前,先解開患者緊的上衣,除去她的鞋襪,摘下她的耳機。
摘下她耳機的刹那,一隻黑色的蜘蛛爬了出來,速度奇快,向陸奇足下逼近,眼看就要爬到他的腳上,陸奇嚇了一跳,此時一道寒芒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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