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喝酒的關鍵不在酒本身,而要看跟誰喝。」
「希望我的存在沒有影響你的酒興。」
許純良哈哈大笑∶「影響到了,讓我酒興大發,小雪,剛才你跳得舞很好看。」
梅如雪淺淺一笑「那不叫跳舞,隻是轉了幾個圈,我從小學過芭蕾的,民族舞也懂的一些。」許純良明明比自己小一歲,卻要稱呼自己小雪,不過梅如雪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應,反而覺得非常受用。
許純良道「看得出來。」
「這也能看得出來?」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你身體的柔韌度很好,一看就是學過舞蹈或者武功。」
梅如雪聽到武功二字,想起他打人的事情「我學過幾手防身術,算不上武功。不過你肯定學過,要不然也不會整天到處打架。」
許純良糾正道「我那叫打抱不平。」
梅如雪道∶「彆給自己找理由了,你這麼會打,不如練幾招給我看看。」
許純良道「行啊,不過我也有個要求,我練完,你跳個舞給我助興。」
梅如雪愉快地點了點頭∶「那你得讓先我滿意。」許純良左右看了看,向篝火走去,梅如雪不知他想乾什麼,目光追逐著他的身影。
許純良從中挑選了一根木棍,前頭已經被燒了半截,還剩下三尺左右,手腕轉動了一下,木棍在手中旋轉,火紅的頂端因為他的動作而明亮了起來。
許純良道「我不會跳舞,就使一套我們許家祖傳的劍法給你看看。」
許家乃是中醫世家,又不是武學世家,哪有什麼劍法,可梅如雪不知道啊,真以為他有家傳劍法。
許純良向前走出幾步,以棍為劍,手中燒火棍一抖,紅光在夜色中蔓延擴展,因為燒火棍的頂端仍然沒有熄滅,所以舞動起來竟然起到了一種光繪的效果。
一道紅光在夜色中逶迤行進,猶如一條發光的長蛇,這一招叫金光蛇影,劍勢即將用儘之時,手腕一抖,一道紅光化為十道,數十道,百餘道,數百條紅色的光軌將許純良的身影包裹其中,此為蛇影萬饋。
梅如雪想不到他竟然可以將一條燒火棍舞出星球大戰的光劍效果,動作剛柔並濟,龍騰虎躍,以棍當劍,如金蛇吐信,嘶嘶之聲不絕於耳,燒火棍速度越來越快,撕裂夜色,扯破寒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時而驟如靈蛇電閃,時而重若千鈞,有如蛇困愁城。
舞到儘情之處,許純良身如蛟龍,騰空而起,手中燒火棍直刺蒼穹,燒火棍和空氣急速摩擦,竟然重新燃燒了起來。
許純良
熟練挽了一個劍花,隨手將燒火棍投出。
波!的一聲,燒火棍插入篝火之中,火星四處飛濺,許純良瀟灑自若,玉樹臨風,看到梅如雪的表情,知道自己這次裝到了。
梅如雪看得目眩神迷,出神之際,沒留神一粒灰塵飄入她的眼中。
梅如雪嬌呼一聲閉上了雙目。
「怎麼了?」許純良慌忙走了過來,聽說梅如雪眼睛進了灰,許純良很自然地捧起她的俏臉。
梅如雪愣了一下,尚未來得及拒絕,俏臉已經在他大手的掌握之中。
「睜開眼睛!」
梅如雪睜開淚眼朦朧的雙眼,許純良衝著她的左眼吹了口氣。
兩人四目相對,同時抿了抿嘴唇,梅如雪紅著臉推開了他「我沒事了。」
許純良暗自慚愧,剛才梅如雪的樣子差點讓他亂了道心,若非梅如雪關鍵時刻推開自己,恐怕自己下一步就要做出情難自禁之事。
壞了,這二十一世紀的環境汙染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反退,這顆堅定的道心也變得越來越浮躁了。
去特娘的道心,紅粉當前,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梅如雪取出一張麵巾紙擦了擦眼淚,想起剛才的一幕,一顆芳心突突突跳個不停,腦海中卻仍然回放著許純良舞劍的矯健身影,不得不承認,這廝耍劍的樣子真帥!
他把自己帶到這裡來還真是居心叵測,梅如雪知道他的動機,卻一點都不害怕,聞到一股焦糊的味道,剛才看他舞劍太過投入,烤盤上的肉都糊了。
許純良將烤盤清理乾淨,笑眯眯望著梅如雪,梅如雪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跟他對視。
求月票,求月票!
-wap..-到進行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