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心中暗怒,動不動就政府規定,我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規定?這不是巧立名目,私自收費嗎?等我回去搞清楚,如果這件事跟黃勇有關,非把他撤了不可。
依著許純良的脾氣,這筆錢肯定不會給他們,保不齊還得狠揍他們一頓,不過他也知道梅如雪的心理,今天的事情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把這一關給過去,明天再找黃勇把錢要回來。
「有發票嗎?」
許純良把錢包拿出來,取出兩千塊錢,準備遞給他們。
「你還想要發票,你們倆剛才乾啥了?」
「吃飯啊?」
「吃飯?嗬嗬,不止吃飯吧?耍流氓了吧?信不信我把你們給抓起來。」小胡子非常囂張,一邊說話還一邊用手指戳著許純良的胸口。
許純良這下再也忍不了了,向身後梅如雪道∶「你先去旁邊等我。」
梅如雪雖然一直沒說話,可也氣壞了,黃勇招得都是什麼人啊,滿口汙言穢語,動輒出口傷人,他這個主任還想不想乾?
梅如雪向一旁走去,這次是攔不住了,連她都想打人。
許純良道「我說你們幾個能不能積點口德?」
「許你們乾見不得人的事情還不許我們說了?」
許純良笑著點了點頭「那我隻好先替黃勇教育教育你們了。」話音剛落,一拳揮出,將帶頭的小胡子先放倒在地,對付這種人根本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
另外兩個也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向執法人員出手。
許純良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抬腳就將另外一個小子給踹飛了,最後剩下的那個抽出防暴棍照著許純良的腦袋就砸,被許純良一把抓住棍梢,把防暴棍搶了過來,揚起右手,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臉上,打得那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許純良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他揚起防暴棍,輪番給了三人一下子,揍得三人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都不知道生活中處處都是凶險。
梅如雪讓他趕緊走,儘量彆把事情給鬨大了。
許純良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臨走前不忘用水將篝火澆滅,急著趕路也不顧上收拾了。
啟動摩托車帶著梅如雪向湖山鎮駛去,那三個家夥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呢,等摩托車走遠,為首的那小胡子才從地上忍痛爬起來。
剛才是沒敢爬起來,望著遠走的摩托車,他迅速撥通了電話「大海哥……有人暴力抗拒執法……他騎摩托車往鎮子的方向去了……車牌號是……」
梅如雪穿著軍大衣帶著頭盔,藏在許純良的身後,心情有些沮喪,好好的一個浪漫之夜被三個不速之客給破壞了,他們連小火鍋還沒來及吃上呢。
雙手扶在許純良的腰上,感覺在他的背後無比的踏實溫暖,也許這就是安全感吧。
夜風在耳
邊呼嘯,梅如雪暫時將煩惱拋在腦後,和許純良在一起她非常放心。
想起許純良剛剛喝了酒,提醒許純良要開慢點。許純良點了點頭,按照她的話放緩了車速,看了看後視鏡,沒有看到後麵有車跟來,看來那三個小子被鎮住了,沒敢追上來糾纏。
前麵車燈亮起,一輛金杯麵包朝這邊開了過來,雙方接近的時候,那輛車突然亮起了遠光燈,許純良雙目被照得白花花一片,然後那輛金杯車突然一個誇張的變線橫在了馬路中心。
許純良刹車已經來不及了,摩托車撞了過去,他的身體因為慣性甩了出去,梅如雪抱住了他,跟他一起被甩了出去。
幸好之前許純良就聽從梅如雪的提醒放慢了車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許純良現在的身體談不上刀槍不入,更談不上什麼護體罡氣,這下摔得不輕,腦袋昏昏沉沉的,有點頭暈,安全頭盔還是起到了保護的作用。
落地後顧不上檢查自己的傷勢,摘下頭盔,第一件事就是尋找梅如雪,梅如雪倒在他的身邊,厚厚的軍大衣為她提供了緩衝,雖然如此,身體落下也摔得疼痛不已,還好隻是擦傷,骨頭應該沒事。
許純良道「小雪,你有沒有受傷?」
梅如雪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呢?」兩人都是先想到了對方。
許純良還沒有顧得上回答,那輛麵包車上下來了七個人,一個個手持棍棒,其中一人揚起手中的防暴棍照著許純良的後腦橫掃過去。
梅如雪美眸圓睜,尖叫一聲「小心!」她撲了過去,擋在許純良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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