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華道「共通的地方隻有一個,那就是堅持黨的領導!」
現場鴉雀無聲,高新華一招製敵,袁佩強無法辯駁,也不敢辯駁。趙飛揚都愣住了,高新華這句話好像不止是說給袁佩強聽得。
其他幾個副院長看在眼裡,心中都意識到,高新華這個書記絕非是擺設,因為高新華和趙飛揚過去的關係,大家又不禁猜測,高新華的強硬是不是趙新華的授意?
趙飛揚笑著打起了圓場「高書記說得好,袁副院長的意見也值得我們警醒,股份製醫院的建設過程,也是一個大家求同存異的過程,隻有勁朝一個方向使,長興才能取得跨越式的發展。」
耿文秀率先鼓起掌來,她一鼓掌其他人也跟著鼓掌。
趙飛揚趁機宣布散會,袁佩強氣得臉色鐵青,第一個起身走了,其他人也陸續離去。
趙飛揚沒有急著走,高新華也坐在那裡,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許純良孝敬自己的香煙,點燃了一支,不緊不慢地抽著。
趙飛揚笑道∶「新華哥,有些時候還是要講究些技巧的。」
高新華道∶「以為掌握了多半股權就開始對長興指手畫腳,恕我直言,他沒把你這個院長放在眼裡啊。」
趙飛揚焉能聽不出他在挑唆,哈哈笑道∶「許純良這個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在巍山島沒少惹事。」
高新華意味深長道∶「你當初用他就應該想到因此可能產生的副作用,人是我弄到長興來的,是你把他提到了目前的位置,袁佩強剛才那麼乾就是當眾打咱們的臉啊。」
趙飛揚道「犯不著跟這種人一般計較。」
高新華故意道「難道你也有動小許的意思?」
趙飛揚搖了搖頭道∶「我可沒這個想法,他是你的人,沒有你的同意我怎麼敢動?」
這話高新華可不愛聽,用力抽了口煙,也不說話,讓趙飛揚自己去悟。
趙飛揚察覺到他的不悅「小許身上雖然有些缺點,但是工作能力還是很突出的。」
高新華道「他揍過華年集團的太子爺唐天一,你說袁佩強今天的行為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趙飛揚道「不會吧。」
高新華道「嚴回意那邊倒是對許純良很感興趣,如果你不打算用他,乾脆放他去傳染病院。」
趙飛揚知道高新華是故意說給自己聽,他本來不想表態,可高新華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也不得不針對此事有個明確的態度∶「新華哥,小許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年輕乾部,用不用,怎樣用,是我說了算,彆說袁佩強,就算是華年集團的唐總都無權乾涉。」
高新華要得就是他這句話,笑眯眯道∶「我就知道你
不可能盲目聽從他們的意見。」高新華對趙飛揚是了解的,趙飛揚這個人自視甚高,和其野心匹配得還有超強的權力欲,袁佩強今天的公開發難,在某種程度上反而幫了許純良。
民營資本進入長興已成事實,長興內部的許多員工也開始轉變了觀念。
鄭培安就是最早的一批,他主動參加了中醫診療中心的競標,但結果還是以失敗告終。
許純良得知這一結果,特地請他去吃飯,打算開導開導他,這件事上最初鄭培安是想找回春堂幫忙的,但是老爺子拒絕,許純良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當天降溫,許純良提議出去吃銅爐火鍋,回春堂附近新開了京城涮羊肉,口味很是地道。
許長善難得肯出來吃飯,跟著他們來到包間裡,看到正宗的銅爐,笑道∶「倒是有京城涮肉的味道。」
許純良道∶「用的都是祁連山的山泉水,羊肉也是從那邊運來的。」
許長善感歎現在物流實在是太發達了,天南海北的東西基本上都能做到朝發夕至,物資匱乏的年代已經一去不返,眼下的東州全國各地的美食都能吃到。
鄭培安問許純良還喊了誰,許純良還叫了高新華,不過高新華剛剛當上書記,最近工作比較繁忙,他也沒說定,眼看著約定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許純良正打算打個電話問問的時候,高新華來了,還帶來了一位老朋友—佟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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