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的後招是蟒拳,蟒拳從蟒蛇的捕獵中獲得靈感,其訣竅在於軟硬兼施,招數怪異,如同狂蟒出洞。
光頭都搞不清楚怎麼回事,許純良的右拳已經擊中了他的下頜,擊中下頜之後竟然可以二次發力,宛如潮水般遞進的力量將光頭男子打得騰空飛起。
剩下的兩名參與圍毆的男子,眼看著他們的主心骨在空中騰飛,臉上流露出惶恐的表情,這種場景好像隻能在動畫片中看到,這貨是一拳超人嗎?可被打得才是光頭啊!
五打一竟然落到這個下場,不可謂不慘烈,他們兩人沒敢繼續上前,上去也是白白挨揍。
此時巡警聞訊趕來,南江警方的出警效率還是很高的。這就證明人家南江市的治安不差,隻是圍繞許純良發生的治安事件太多了。
那名叫蔣琳的女子捂著被打腫的半邊麵孔,連鼻子都被許純良一巴掌給扇歪了,但是這也怪不得許純良,改造後的鼻梁太脆弱了,她哭得淒淒慘慘,指著許純良向警方投訴這廝無恥的暴行。
接警的警員聽說她的遭遇也是義憤填膺,這廝太囂張了,當街搭訕,調戲婦女,還把見義勇為的熱心群眾給揍倒了三個,最讓人唾棄的是,他居然連女人都打,還有人性嗎?還有法紀嗎?
許純良跟著他們去附近派出所處理,他也想搞清楚這件事,這幫人不會平白無故地陷害自己,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到了派出所之後,蔣琳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泣血控訴許純良的暴行。
許純良一點都不著急,耐著性子聽他們一個個的表演,以光頭為首的五個人宣稱他們和蔣琳索不相識,聽到呼救聲前去見義勇為,結果也被許純良給打了,他們要求驗傷,要求嚴懲凶手。
許純良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負責本案的警員火了「嚴肅點,這裡是派出所,你不要這麼囂張,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我們國家的法律。」
許純良道「我觸犯哪門子法律了?她說我騷擾你們就相信啊?我就問一句,她長得這幅模樣,換成你你會當街騷擾她嗎?」
警員被問住了,蔣琳長得不錯,可也不能因為人家漂亮就騷擾人家,他拍了拍桌子∶「我警告你,再藐視法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許純良道「違法亂紀的才藐視法律,我一向尊重法律,這個女人誣陷我,那五個家夥跟她都是一夥的。」
蔣琳好像受了刺激,起身向許純良撲去∶「我根本就不認識人家,這幾位大哥是好心幫我,我跟你拚了,你這個流……流……哇……我被他毀容了,我不活了,我沒臉見人了。」
中途被一名女警給攔住了,不管責任在誰,派出所裡不允許打架。
許純良要求跟警察單獨談話,派出所安排了一下,幾名受傷的先送去醫院驗傷,其他人留下來繼續問話。
許純良等他們都走了,把手機掏了出來,他有錄音,他早就開始懷疑蔣琳了,借口看地圖,其實那時候就打開了手機的錄音軟件,基本上是全程錄音,論到玩陰謀,這幫貨色給他提鞋都不夠。
幾名警員圍過來聽完,馬上就明白這是一起圈套。
負責案子的警察道「你剛才怎麼不把錄音拿出來?」
許純良道∶「我要是一早就拿出來,他們就有了防備,肯定又編其他瞎話了,我就看他們怎麼表演,謊話說得越多漏洞就越多,現在你們清楚情況了。」
幾名警察點了點頭,幫許純良
進行登記,這時候蔣琳也驗傷回來了,警方把她弄到另外一間屋裡去審問,沒多久就把情況問出來了,錄音麵前由不得她抵賴。
蔣琳說許純良玩弄了她一個閨蜜,所以她才氣不過,想教訓教訓他。
許純良告訴警察這女人壓根沒有實話,自己從來就不認識她,而且也沒對象,自己是國家乾部,目前正在南江黨校學習。
他這麼一說,幾位警員頓時肅然起敬,能去那裡學習的一般都是又紅又專的年輕乾部,而且錄音已經證明了許純良的無辜。
整件事就是個圈套,這女人背後肯定有人指使。幾名警察決定先把蔣琳幾人留在派出所好好審一審,許純良可以離開了。
許純良臨走前問出了蔣琳的工作單位,這女人在藍星夜總會工作。
許純良聽到藍星夜總會的名字,頓時想到了花逐月,這藍星夜總會該不是和藍星集團有關吧?
上網搜索了一下資料,發現藍星夜總會果然就是藍星集團的產業。
許純良和蔣琳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按照常理來推論這件事花逐月在幕後指使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許純良並不認為花逐月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他和花逐月接觸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感覺花逐月的格局沒這麼低,過去在eventar發生糾紛的時候,還是花逐月要求酒吧老板謝春雷向警方提供了監控錄像,證實唐天一招惹甄純在先。
後來eventar酒吧被人恐嚇,是自己幫忙救了酒吧的dj,可以說自己對他們是有恩的,但凡有點良知,不應該恩將仇報吧。
許純良決定先禮後兵,他把那段錄音傳給了花逐月,想看看她會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