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此時有一群人過來了,來人是華年集團總裁唐經緯。
許純良還是第一次見到唐經緯,唐經緯在六名男子的陪同下大步流星走向急診室,排場十足,看他的表情也頗為焦急,畢竟受傷的是他寶貝兒子,雖然唐天一不爭氣,但是他隻有一個兒子,對他視如生命。
唐經緯並不認識許純良,他現在隻關心兒子的傷勢。
那群人經過之後,花逐月道:“養不教父之過。”
唐天一能夠變成今天這幅模樣和唐經緯的溺愛和放縱有關,以唐天一的囂張跋扈,如果不懂得收斂,以後還要吃大虧。
尚麗君道:“我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演員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演了大半天,又是哭又是鬨,她覺得有些體力透支了。
花逐月道:“我跟警方說一聲,咱們應該可以先走。”
接下來必將麵臨一場談判和博弈,花逐月手中掌握了唐天一的把柄,她的背後是藍星集團,唐天一毆打蔣琳的行為已經觸犯了蘭花門的底線,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她不會輕易讓步必須要讓唐天一付出代價。
花逐月反倒有些擔心許純良,本來她並不建議許純良卷入這件是非之中,畢竟許純良目前人在長興,而華年集團已經注資長興,成為長興的金主,職場上和大老板發生衝突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經過這件事許純良和唐天一之間的關係勢成水火,華年集團不可能當作任何事都沒發生。
是許純良堅持加入這次的報複計劃,計劃雖然是花逐月製訂,但是許純良在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們三人離開醫院之後,花逐月請吃夜宵為尚麗君壓驚,今天這位好姐姐居功至偉,做出了不少犧牲。
尚麗君提出了一個同樣困擾花逐月的問題:“許純良,唐天一為什麼要脫衣服?”
許純良喝了口酒道:“這得問你。”
“問我?”尚麗君一臉愕然。
許純良笑眯眯道:“你太漂亮了,唐天一這種道德敗壞缺少自製力的人見到你肯定想犯罪,隻是我也沒想到他會無恥到這種地步,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想非禮你。”
尚麗君望著花逐月,征求花逐月的意見,反正她對許純良的話是一點都不相信。
花逐月歎了口氣道:“的確無恥!”目光卻盯著許純良。
許純良笑得陽光燦爛,恬不知恥。
尚麗君道:“你們一個運籌帷幄,一個落井下石,我的角色就是負責犧牲色相,今天我虧大發了。”
許純良起身恭恭敬敬給尚麗君端了一杯酒道:“尚姐辛苦了。”
尚麗君接過那杯酒道:“我要是知道犧牲這麼大,我還真得考慮一下。”
花逐月道:“本來的計劃不包括走光,這應該屬於意外。”….尚麗君道:“我現在懂得什麼叫車禍現場了,逐月,你演技比我好,為啥你不親自上陣?”
花逐月端起那杯酒:“我敬尚姐。”
許純良不緊不慢道:“她好像不如你大。”
尚麗君噗!地笑出聲來,花逐月恨不能將手中這杯酒直接潑在許純良臉上,老娘哪裡不如她大?大就一定好嗎?
許純良道:“我是說年齡。”
尚麗君道:“不開心,你是說我老了。”
許純良道:“彆誤會,我是說隻有尚姐這種有社會閱曆的人才能將今晚的事情做得如此完美,換成花姐都不行。”
“你少給我上眼藥,我算看出來了,數你小子最壞。”
花逐月道:“我就說你看男人準吧。”
尚麗君喝了這杯酒道:“你們真打算把那小子給弄進去?”
花逐月微微一笑:“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如果決定出手對付一個人,那就要徹底摧垮他的意誌,不然就會後患無窮。”
許純良對花逐月的這句話非常認同,自己今天的麻煩就是因為當初對唐天一的震懾力不夠,如果在東州就把他的信心徹底摧垮揉碎,再多踩上幾腳也不會發生最近的事情。
花逐月提醒許純良道:“我估計他們會找你解決問題,你隻管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們的身上。”
許純良發現花逐月雖然出身蘭花門,但是為人非常仗義,他笑道:“我有數。”喝完這杯酒,率先起身告辭,黨校對考勤有規定,晚於十一點進不了校門。
花逐月提出找人送他,許純良表示沒那個必要。
等他離去之後,尚麗君提醒花逐月道:“你要小心啊。”
“小心什麼?”
尚麗君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這小子鬼主意真多,你遇上對手了。”
花逐月不屑道:“他還年輕了點吧。”雖然承認許純良智慧出眾,但是她並沒有將許純良視為對手。
尚麗君笑眯眯道:“手段層出不窮,花樣繁多,要是有這樣一位小男朋友倒也不錯,刺激啊!”
花逐月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動心了?要不要我幫你牽線搭橋。”
尚麗君道:“我可高攀不起。”旋即又壓低聲音道:“就怕有人動了凡心。”
花逐月把杯中酒喝完道:“你想多了。”
尚麗君道:“旁觀者清,過去我可沒見過你這麼關心過彆人,還主動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逐月,你過去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她和花逐月是相交多年的姊妹,對她是非長了解的。
花逐月道:“客氣話而已,你以為我這麼說人家就把所有的責任都算在我們頭上了,說實話,我摸不清他的套路,你說聰明吧,他肯定是聰明過人的,但是今晚他非得要出麵親自對付唐天一,他難道就不怕唐經緯跟他舊賬新賬一起算?”….尚麗君道:“既然敢這麼乾就證明他有所依仗,東州的事情上,你們還不是一樣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