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徐穎忽然產生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許純良留在長興難道隻是單純為了好玩?如果是這樣,也太不符合常理了,不過許純良這樣的人注定無法用常規的思維去評判。
徐穎將許純良送出門外,一輛灰色保時捷911早就在那裡等待多時,許純良提前就讓花逐月過來接他。
許純良上了車,花逐月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啟動汽車駛向東江黨校,走出一段距離,從反光鏡中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門口揮手的徐穎,笑道:“那女人年齡不小了。”
許純良懶洋洋道:“二十九。”
花逐月一雙美眸瞪得滾圓,憤怒的表情仿佛能把許純良給吃了:“放屁,她要是二十九,我都不會超過十八歲!”
許純良哈哈大笑,花逐月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女人對年齡終究還是介意。
許純良道:“你急著找我乾什麼?”
花逐月道:“忽然很想喝你們黨校的咖啡了。”
許純良明白她的意思是到地方再說,點了點頭他比花逐月更能沉得住氣,花逐月這次過來,十有**是決定讓步了,生意人以和為貴,通過昨晚的事情,花逐月已經找回了場麵,從生意的角度出發,她沒有理由更沒有必要和華年集團鬥爭到底。
目前的主動權在花逐月一方,如果不是決定解決問題,她也不會主動來找自己。
花逐月這次選擇了免費紅茶,南江黨校的紅茶也是井岡山出品的特供,拋開品質不言,這樣的紅茶在外麵是見不到的。
花逐月還品嘗了幾片雪餅,咬在嘴裡嘎嘣嘎嘣的平時她可沒興趣吃這種毫無營養的零食。
許純良把茶泡得有些濃,口味偏苦。
花逐月品了口茶道:“不花錢的東西就是好喝。”
許純良道:“說吧。”
花逐月道:“唐天一同意承擔蔣琳的醫藥費,也答應銷毀所有的照片,並付給她一定數額的精神損失費,雙方私下達成了和解。”
許純良點了點頭,就猜到這個結果:“他們的條件是什麼?”
麵對許純良花逐月居然生出了幾分歉疚:“條件是尚麗君撤銷對他的指控。”
許純良道:“你們已經達成和解了?”
花逐月道:“這件事如果鬨下去對雙方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理解!”許純良的表情風波不驚,他對一切早有預料。
花逐月的負疚感反而更重了:“對不起。”
“為什麼這麼說?”
花逐月道:“不知怎麼,我竟然有種背叛你的感覺。”
許純良笑了起來:“不存在背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正如當初你勸我不要直接出麵,但是我堅持自己的選擇,你也一樣,你得從全局的利益出發,對你,對你的那幫姐妹,對你們公司來說,和華年集團撕破臉皮都不是明智的做法,更何況,藍星集團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花逐月有些懵了,她沒想到許純良這麼透徹,看得這麼清楚,這小子還真是不同尋常。
花逐月喝了口紅茶道:“總之,我欠你一個人情。”
許純良笑眯眯道:“你想怎麼還?”
花逐月從這廝一臉的壞笑中解讀出了曖昧的含義,抓起一塊雪餅。
嘎嘣!嘎嘣!
這咬合力有些誇張。
許純良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還是互不相欠吧。”
“怕我?”
許純良道:“看到唐天一的下場,任何男人都會警醒,千萬彆得罪女人。”
花逐月咯咯笑了起來,又引來他人詫異的目光。
花逐月道:“我目前還沒有給他們明確的答複。”
許純良道:“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明白花逐月是好意,是想留給他一個率先撤離的機會,但是他不需要。
花逐月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中讀懂他的想法,不過很快就意識到是徒勞無功的。
許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董長浩的來電,輕聲道:“他們也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