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華道「我那點工資可不敢這麼造。」許純良點好菜讓服務員去安排了,酒是墨晗從車裡帶來的兩瓶夢之藍大師手工班,高新華知道價格,單單是這兩瓶酒就接近一萬了。
坐下之後,許純良先給他倒了杯茶。
高新華道「你怎麼能讓人家安排呢?名不正言不順的。」
許純良道「您隻管踏踏實實把心放在肚子裡,還記得古睢中醫院的李家寬嗎?」
高新華點了點頭「我剛才就在想,之前有誰提過這位墨小姐,就是李家寬嘛。」
許純良道∶「是,他給兒子在南江買了套房,還是墨晗出麵打了個折。」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開酒給兩人倒酒。兩人喝了兩杯酒,高新華道∶「墨晗這女孩對你不錯啊。」
許純良笑道「對我好的女孩多了。」
高新華板起麵孔道∶「你小子在生活作風上可不能犯錯誤。」
許純良道「明白,趙院的前車之鑒在我麵前擺著呢。」
高新華真是哭笑不得「人家離婚了好不好。」許純良道「我還沒結婚呢,我有啥生活作風問題?高叔,您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我啊。」
高新華道「我是提醒你,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反正你小子是個惹禍精,知道我為啥來這一趟嗎?」
許純良點了點頭「知道,趙飛揚讓您當說客來了。」
高新華道「你可真行,專挑董事長兒子下手,唐經緯那張老臉臉被你打得啪啪的。」
許純良道「我可沒想挑事,是唐天一不知死活他害我,我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們爺倆還覺得咱們長興人好欺負。」
「你拉倒吧,彆拽著整個長興給你墊背,你手裡是不是抓住了唐天一的把柄?」
許純良點了點頭∶「必須的啊,不然我拿什麼跟他們鬥?」
高新華向他豎起了拇指「好小子,我沒看錯你。」
「您也讚同我這麼乾?」
高新華道∶「差不多就得了,你真要把手裡的那些黑料抖出去,華年集團的股價肯定會受到影響,現在長興和華年集團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殺敵一萬自損五千的事情有意義嗎?」
許純良道「有意義啊。」
高新華歎了口氣道「唐天一不是個好玩意兒,可這次吃虧得是他,你反正也沒多大損失,依我看,不如就此罷手。」
許純良道「是您的意思還是趙飛揚的意思?」
高新華道「我倆都是這個意思。」
許純良道∶「對唐天一必
須要痛打落水狗,不把他打怕,他以後肯定還會生事。」
高新華道∶「你手裡有他的把柄,估計他以後不敢公開跟你作對了。」
「不排除他背後使壞啊,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人品可言,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高新華道∶「就算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在長興還有前途可言嗎?」
許純良道∶「我不抖也沒前途啊,趙飛揚以後也不敢用我啊。」
高新華語重心長道∶「他對你沒意見的,隻是他也要對董事會負責,我也不建議你繼續擴大事態。」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那我聽您的。」
高新華將信將疑地望著他,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許純良道「彆用這種眼光看我,您大老遠專程從東州來這一趟,總不能讓您老徒勞無功。」
高新華道「懂事兒!高叔沒白疼你。」
許純良笑道∶「我本來覺著趙飛揚能給我打個電話,打算給他一個順水人情,可他偏偏就是不打。」
高新華還是比較維護趙飛揚的∶「他是害怕被你拒絕,人家怎麼都是院長,得要麵子。」
許純良道∶「其實這件事他應該感謝我,唐家是雷聲大雨點小,真要是一拍兩散,丟臉的是他們,唐家丟不起這人,華年也不想遭到這麼大的損失。」
高新華道「你小子還真是唐家的克星。」許純良道「我沒想克他們,是唐天一非得犯賤。」
高新華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發生這件事之後,許純良在長興不可能再有發展,高新華認為他最明智就是離開,目前的長興也是個是非之地,沒什麼好留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