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梅道「在我的國家也有東醫傳承,根據史料記載,東醫就是源自於中醫。」
許純良點了點頭,周圍國家的傳統醫學大都是中醫分支,比如霓虹的漢方,棒子的韓醫,安南的東醫。
基本上其他多家都不否認這一點,知道他們的源頭何在,最無恥的要數棒子,他們非但不承認韓醫起源於中醫,反而混淆黑白,抄襲成性,拿著彆人的東西當自己的,到處宣揚搶注。
當然這也跟中醫在國內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有關,你不把自家的寶貝當成好東西,自然有居心叵測的賊人惦記。
這次佟廣生的病因已經初步查明,他是由於輻射原因而導致的造血乾細胞惡性克隆性疾病,阮星梅認為佟廣生過去應該有過放射物接觸史,但是佟廣生卻想不起相關經曆。
隻要進行合理的綜合治療,治愈的可能性是比較高的。目前打算進行反式維甲酸聯合生砷劑治療和聯合化療。
阮星梅之所以請教生生丹的配方,是因為佟廣生目前的狀況已經比當初發病的時候有了很大的改善,在開始綜合治療之前,她必須了解過去的所有診治情況。
兩人正在談論病情的時候,詹愛華也來了,許純良趕緊迎了過去,詹愛華抱怨道「這個高新華真是不夠意思,來南江都不跟我打招呼。」
許純良笑道「這怪不得高叔,是我自作主張,我們爺倆談點工作上的事情。」
陪著詹愛華進了病房,詹愛華自然又是抱怨了一通,高新華解釋說這次真是為了工作,因為行程匆忙就顧不上跟他聯絡了,等會兒他就要去高鐵站。
詹愛華也不是當真生氣,知道高新華這次來肯定是為了許純良的事情,調侃道∶「你小子可真有本事,你們大老板的公子好像是第二次被你揍了吧?」
佟廣生還不知道這件事,聽說許純良又打人了,唯恐天下不亂地幫襯「這小子沒義氣,打架也不叫上我。」
高新華哭笑不得∶「老佟,你一把年紀就彆跟著添亂了。」
詹愛華道「還以為是當年咱們打仗的時候?和平年代,打人是要承擔責任的。」
佟廣生道∶「管他什麼年代,總得有公理正義,該出手時就出手,要是連我們這些軍人都沒有了正義感,這個社會將會變成什麼樣子?國家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高新華和詹愛華兩人同時沉默了下去,當年在戰場上他們的血性和脾氣絲毫不遜色於佟廣生,他們的青春也如許純良一般激情飛揚,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被社會改變,變得越來越現實,變得越來越妥協。
許純良道∶「佟叔,現在這種出力的活得交給我們年輕人乾了,你們啊,幫著出謀劃策,事後擦屁股就行,沒必要凡事都親力親為。」
三人同聲大笑起來,高新華笑道∶「還有臉說,我現在就是整天忙著給你擦屁股。」
佟廣生道∶「能給他們這些年輕
人擦屁股是好事啊,我們不敢乾的事情他們敢,我們沒有力氣去做的事情他們去做,唯有勇氣和熱血傳承下去,一個民族才能自強不息發揚壯大,純良,隻要是對的事情你隻管甩開膀子去乾,你佟叔全力支持。」
詹愛華道「話雖如此,現在社會複雜,人心險惡,做事還是要三思而後行。」
佟廣生道「你這種人是做生意把膽子都做沒了。」
此時高新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出門,因為電話是許長善打過來的,高新華有些奇怪,平時這老爺子很少主動聯係自己,難道許純良在南江的事情他知道了?
許長善聲音低沉道「新華,我遇到點麻煩。」高新華轉身看了看「叔,您說。」
許長善歎了口氣,事情是這樣的,今晨他起得很晚,起來之後,發現回春堂失竊了,他第一時間報案求助,警察過來之後統計丟失物品,在勘察現場的時候竟然在藥店內發現了虎骨、犀角等違禁藥品。
對許長善來講簡直是天降橫禍,自從1993年我國加入聯合國野生動物保護公約之後,他就將相關違禁藥品上繳,這幾十年來回春堂內再也沒有相關物品,他敢斷定這些東西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