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不能不多想,爺爺的這場無妄之災究竟是不是自己給他帶去的?想到這裡他越發不安了。
如果是報複,隻要讓他查出背後主謀,他絕對饒不了這幫人。
許純良給花逐月發了條消息——你剛說有人要對付我是什麼意思?
花逐月回複他,隻是一個提醒,你不必多想。許純良將回春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很快花逐月打來了電話,許純良已經抵達高鐵站,接通電話。
花逐月道「你在什麼地方?」
許純良在售票廳查著高鐵班次∶「高鐵站,我準備回東州呢。」
花逐月道「幾點走?」
許純良發現最近的班次要三個小時後,不禁有些頭疼,他現在歸心似箭,恨不能馬上就出現在爺爺麵前「最早下午四點半的火車。」
花逐月道「你不用買票了,我送你回去。」
許純良愣了一下「送我?」畢竟從南江到東州三百多公裡呢。
花逐月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在那兒等我,我這就過去,咱們見麵再說。」
許純良等了二十分鐘,花逐月開著一輛卡宴過來,許純良上了車。
剛好陸奇給他回電話了,告訴他目前老爺子已經說明了情況,交了保證金,暫時回家等候調查結果,警方也沒為難他,這件事的起因是有人舉報許老爺子私自售賣含有虎骨成分的膏藥。
老爺子報案,失竊的部分物品是一些醫書,還有兩千多現金。
許純良聽說失竊物品之後內心一沉,他向陸奇表示了感謝,告訴陸奇自己正在歸途之中,估計最多四個小時就能抵達東州。
陸奇讓他不用著急,這件案子一時半會也不會有結果,東州這邊有他盯著,許老爺子不會吃虧。
許純良掛上電話,發現汽車已經來到高速入口,這才想起花逐月為何要送自己前往東
州?
花逐月道「老人家沒事吧?」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目前沒什麼事,估計心裡窩囊得夠嗆。」
花逐月道「換成誰遇到這件事心裡都不會舒服。」
許純良道「花姐,你剛才給我發消息說得是什麼意思」
花逐月歎了口氣道∶「有人想陷害我們,剛好找到了我的一位老朋友,他聽說跟我也有關係,所以拒絕了。」
「什麼人?是不是華年集團?」他們兩人剛剛聯手對付唐天一,許純良這麼想也十分正常。
花逐月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也不知道許老先生的事情和這件事有沒有關聯,但是他們的手法有些類似,我懷疑回春堂的事情應該是盜門做的。」
許純良道「盜門?」
花逐月點了點頭道∶「盜門有個常用的手法叫自投羅網,簡單說就是他們選中目標行竊,故意留下破綻,目標被盜之後通常會選擇報警,警方在調查取證的過程中反而會發現目標的違法行為。」
許純良皺了皺眉頭,回春堂的事情和花逐月所說的自投羅網很像,爺爺就是因為被盜報警,結果反而身陷囹圄。
花逐月道∶「本來他們想利用這個辦法來陷害你我,但是他們剛好找上了我的朋友。」
許純良道「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
花逐月道∶「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我那位朋友雖然拒絕了人家,但是不能暴露客戶的資料,我陪你回東州,應該可以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