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道:“我要是睡著了今天豈不是見不到你了。”
趙飛揚笑了起來,伸手想摸摸她的臉,裴琳扭過臉背過身去。
“生氣了,我這不是忙嘛。”
裴琳道:“你知道我不是計較這件事,趙飛揚,你是不是厭倦了?”
趙飛揚的手落在裴琳的頭上,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又胡思亂想了,女人剛懷孕的時候情緒都會不穩定,這就需要充分的休息。”
“趙飛揚,你能不能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趙飛揚道:“沒有,我喜歡都喜歡不過來呢,怎麼會厭倦。”他從身後摟住裴琳柔軟的身子,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保證,以後會儘量多抽出時間來陪你。”他的手落在裴琳的小腹上,希望裡麵的幼小生命能夠感知到他掌心的溫度。
裴琳抓住他的手,緊緊偎依在他的懷裡,柔聲道:“飛揚,你是我的一切,除了你,我什麼都不要。”
趙飛揚道:“我知道。”他小心地抱著裴琳,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咱們回去之後,我打算帶你去家裡一趟。”
裴琳驚喜地轉過身來:“真的?”她和趙飛揚相戀至今還沒有正式去過他父母家,沒去過就意味著名不正言不順,這始終都是裴琳心中過不去的坎兒。….趙飛揚點了點頭,裴琳激動地抱住他,在他臉上吻了一記。
趙飛揚道:“小琳,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咱們能不能旅行結婚?”
裴琳剛剛浮現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趙飛揚做任何事情都要慎重考慮,對待感情婚姻也是一樣,他考慮更多的是自身的利益,卻忽視了他人的感受。
裴琳道:“難道我不配一場婚禮?”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應該了解我的處境,如果我們現在辦婚禮,肯定會被很多人說閒話。”
“害怕彆人說閒話你可以不娶我,趙飛揚,你不用害怕,我不會纏著你,我可以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我也有能力把他撫養成人。”
趙飛揚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不負責任,小琳,改製剛剛完成,我又辭去了公職,咱們如果再舉辦一場婚禮,不排除有人在這件事上做文章的可能,結婚其實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隻要我們彼此相愛,何必在意形式呢?我們可以去普吉島,可以去北海道,辦一場隻屬於我們兩個的婚禮,想想都浪漫呢。”
裴琳沒覺得浪漫,隻是認為趙飛揚正在想方設法把自己給藏起來,最好彆人都不知道他們結婚,她就活該見不得光。
裴琳一字一句道:“旅行和婚禮是兩碼事,我必須要一場婚禮,你可以不收禮,但是我必須要光明正大地嫁人,我需要親友的祝福,我也需要你當著所有人麵告訴他們你真心願意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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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良離開南江的時候給花逐月發了條消息,告訴她自己結業回去了,花逐月回了條一路順風。
高鐵的開通讓城市和城市之間的距離被不斷拉近,而且以後見麵的機會多得是。
許純良也跟墨晗打了聲招呼,不知墨晗是沒看到還是什麼原因,直到許純良抵達東州都沒有看到她的回複。
爺爺知道他今天回來,專門讓鄭培安去高鐵站接他。
鄭培安最近雙喜臨門,一是夢中情人許家文已經決定返回國內任教,二是許老爺子終於答應收他當關門弟子,接許純良回去的路上,鄭培安還在感歎功夫不負有心人,自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成為回春堂弟子了。
許純良認為鄭培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學醫,成為爺爺的徒弟隻是他的跳板,他的終極目標是成為自己的小姑父。
許純良看破不說破,問鄭培安仁和堂的後續情況。
鄭培安告訴許純良,自從膏藥事件之後,仁和堂的聲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現在中醫診療中心的門診量連過去的一半都沒有了,不過他們正在籌辦一個中華名醫免費義診活動,據說要邀請五位國醫大師前來坐診一周。
這也是為了重拾聲譽,製造正麵影響。
許純良嗤之以鼻,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敢自稱國醫大師了。
鄭培安提起拜師的事情,許老爺子決定這個周六在回春堂舉辦收徒儀式,到時候東州醫療界,東州中醫界的幾位德高望重的人物都會到場,說起這件事鄭培安還有點小興奮呢。
許純良笑道:“鄭叔,要不要我幫你聯係一下電視台,給你來個專題報道?”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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