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葉清雅剛開始是驚豔,等許純良寫下砌下落梅如雪亂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唇角露出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這次許純良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看到名字葉清雅就得到了答案。
圍觀的這幫書法界的名家,全都沉默了下去,就連嶽千山都沒有做出評價,他還算有自知之明,許純良的字比自己寫得好,本來他今天前來做好了現場題字的準備,可怎麼都想不到會出現眼前的局麵,還是不要獻醜了。
許純良寫完之後,說了聲打擾了,接著去看畫展,隻留下一幫暗自感歎的名流大家。….
葉清雅陪著嶽千山一行繼續看展,不過大家也沒了心境,走馬看花地敷衍了一下,嶽開山等人就告辭離去,他們認為這小子是給葉清雅難看,今天他們就不該來,被葉清雅連累了,無辜被一個年輕人打臉,顏麵無光啊!
葉清雅送走了那群人,回到展廳,看到許純良沒走,放慢腳步來到他的身邊:「許先生還沒走啊!」
許純良笑道:「欣賞葉小姐的畫作呢。」
葉清雅道:「隻怕我的這些書畫入不得許先生的法眼,那幅《清平樂》寫得真是好,尤其是那句砌下落梅如雪亂。」
許純良轉向葉清雅,從她滿懷深意的目光已經知道對方已經猜到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許純良伸出手去:「還是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許純良,來自東州長興醫院。」
葉清雅跟他握了握手,請他去休息室喝茶。
休息室的景觀不錯,坐在落地窗前,美術館園林景色儘收眼底。
許純良道:「今日來訪有些冒昧,還望葉小姐海涵。」
葉清雅道:「你可不是衝著我來的。」
許純良笑道:「實不相瞞,是想找您打聽一些事情。」
葉清雅道:「小雪的事情?」
許純良點了點頭。
葉清雅道:「你又不是沒有她的聯係方式,為什麼不直接找她?」
許純良實話實說,自己給梅如雪打過電話也發過消息,可是她沒有回複,有些擔心她遇到了麻煩。
葉清雅道:「
小雪不回你電話自然有她的理由,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她好端端的沒有任何問題。」
許純良暗自鬆了口氣,至少知道梅如雪平安無事,也算沒有白來一趟,他誠懇道:「葉小姐可不可以告訴我如何能聯係上她?」
葉清雅搖了搖頭道:「不可以,我想你找錯了人,關於你和我之間的這次見麵,我會嚴守秘密,我奉勸你也不要再想其他辦法去找小雪,她如果想見你肯定會主動聯係你。」
許純良意識到從葉清雅這裡很難得取得進展,他也不是死纏爛打之人,微笑道:「打攪了。」起身告辭。
葉清雅起身送到門口。
許純良轉身離去的時候聽到葉清雅道:「有些約定成俗的規則還是不要嘗試去打破,何必給彼此造成困擾?」
許純良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後繼續向前方走去。
許純良走出美術館的時候,和一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擦肩而過,那名男子身材高大,氣宇軒昂,兩人眼角的餘光都看了對方一眼,不過誰也沒有說話。那名男子徑直來到休息室,看到葉清雅正在收拾茶具,目光一掃就已經猜到她剛剛接待過一位客人。
葉清雅看到他,笑道:「如龍,難得你過來捧場。」他就是葉清雅的丈夫喬如龍。
喬如龍淡然笑道:「你是在說我這個丈夫太不稱職了。」他來到葉清雅的麵前,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道:「幾天沒見,你又漂亮了。」
葉清雅歎了口氣道:「還是不要勉強自己說這些違心的話,坐吧,喝什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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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