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田點了點頭,知道她對許純良還缺乏信任,但是剛才針灸是自己親身感受過的,許純良一針下去就解決了他的問題,這小夥子厲害,他決定先吃許純良的藥看看情況,如果沒有效果,再考慮去醫院,他對開刀還是忌憚,能保守儘量還是選擇保守治療。….
許純良並未耽擱太久,八點半的時候就起身告辭,高宏堂想送他,高曉白說外麵冷,還是自己去送。
兩個年輕人離去之後,高新悅道:「爸,小許就是我哥看中的女婿吧?」
高宏堂道:「年輕人的事情咱們不管。」
王方田道:「我覺得這個小許挺不錯的。」
「你知道什麼?他就是個高中畢業,曉白可是水木的研究生。」高新悅覺得不合適,兩人差距太大。
小胖子邁騰跑了過來:「哥哥呢?」
高新悅瞪了他一眼:「看書去,整天儘知道玩。」
「你可真討厭!」
「說誰的你?小子,你欠揍是不?」
高曉白送到樓下,許純良道:「回去吧,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高曉白笑道:「京城治安好的很,我還是送你去地鐵站吧,門口有電動車。」
「不用,這裡距離我住的地方還不到六公裡,我跑過去,平時晚上都鍛煉。」
高曉白點了點頭:「那你路上小心點兒。」
許純良擺了擺手。
跟著度娘往東州駐京辦一路奔跑,跑道中途的時候接到了墨晗的電話。
「哪兒呢?」
「陪我爺爺看電視呢。」許純良謊話張口就來。
「編,你接著編!我剛從回春堂出來。」
許純良笑道:「你去回春堂乾什麼?」
「陪許老爺子下棋!」
許純良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墨晗,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嘴上調侃著,可心中卻覺得墨晗往回春堂去可沒那麼簡單,這妮子心眼夠多,天生乾諜報工作的好材料,不能不讓人懷疑她接近爺爺的動機。
墨晗道:「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兒。」
許純良哈哈大笑起來。
墨晗道:「見到梅如雪了?」
「***屁事啊?」許純良這會兒有些氣不順。
墨晗笑道:「急了,要不我還是幫幫你吧。」
「行了,我的事情你彆瞎摻和。」
「怕我害你?」
許純良道:「你害我一下試試?」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墨晗罵了一句掛上了電話。許純良笑眯眯道:「好人心?要不是另有目的,我跟你姓。」
許純良回到東州飯店,正看到嚴勁鬆在外麵送人,等那輛紅旗車走遠,嚴勁鬆舉起的手才放下,看到許純良,他樂嗬嗬道:「兄弟,哪兒瀟灑回來這是?」
許純良道:「去朋友家吃飯。」
嚴勁鬆熱情地幫他拉開大門,駐京辦就那麼大點地方,許純良今晨幫助周書記按摩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他對許純良開始有些佩服了,都到了一個地方,一樣的平台,人家馬上就跟大領導搭上線了,自己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
嚴勁鬆看似漫不經心道:「周書記這次來黨校學習是不是要住在這裡了?」
許純良看了他一眼,嚴勁鬆滿臉堆笑:「隨口一問,隨口一問啊。」
許純良道:「我跟他不熟。」
嚴勁鬆心說你騙誰呢?
兩人往回走的時候,剛好周書記和幾個人迎麵走了出來,許純良本想低頭走過去,沒想到周書記叫住他:「小許!」
許純良隻好笑著迎了上去:「周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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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