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也沒有點破,裝模作樣地幫著錢愛軍按了幾下,讓錢愛軍活動一下頸部看看怎麼樣了。
錢愛軍也裝模作樣地活動了幾下,裝出驚喜萬分的樣子:「神了噯,一點都不疼了,神醫,果然名不虛傳。」
許純良笑了笑,心說你丫原本就沒事,我也根本沒出力,裝,接著裝。
錢愛軍掏出煙來,許純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會。
錢愛軍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許院長看起來很年輕啊。」
許純良道:「二十二。」
「那可真是年輕有為,我都四十六歲了,比你大兩輪。」….
許純良道:「您官大啊,等我四十六歲也到達不了您現在的高度。」
錢愛軍聽著心裡舒坦,表麵上還謙虛道:「哪裡哪裡,我這個年紀基本上已經沒啥上升空間了。」他環視了一下許純良的房間,就知道是傅國民給他安排的。
錢愛軍道:「許院長……」
許純良道:「您還是叫我小許吧,我就是長興的一個小小的分院院長。」
錢愛軍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樣,我比你大這麼多,我以後就叫你純良,你叫我軍哥。」
「合適嗎?」
「太合適了,我最喜歡和年輕人交朋友,對了,回頭我讓人給你安排個更好的房間。」
「錢主任太客氣了……」許純良心說咋不早見你這麼殷勤?
「叫軍哥,你幫我這麼大忙,我幫你換個房間還不是舉手之勞。」
許純良非常清楚人家也不是看在自己的份上,肯定是覺得自己和周書記走得近,所以連帶著高看了自己一眼,不過許純良也沒表現得太過客套。
「軍哥,這房間還是彆換了,我住這兒都習慣了。」房間是傅國民安排的,許純良認為現在更換房間不合適,而且他也沒覺得這房間有什麼不好。
「那行,以後有什麼事情隻管招呼一聲。」錢愛軍也沒久留,起身告辭。
許純良把他送到門外,拉開房門,正看到走過來的嚴勁鬆,錢愛軍和嚴勁鬆打了個照麵,都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彼此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錢愛軍走後,嚴勁鬆跟著走了進來。
許純良道:「嚴哥,你不是去慕田峪了嗎?
這麼快就回來了?」
嚴勁鬆道:「你不去,我一個人去沒勁,晚上有安排沒?我一好哥們安排咱們吃烤鴨去。」
許純良笑道:「你朋友請客我就不去湊熱鬨了。」
「嗨,我這哥們可了不得,認識一下對你有好處,他在京城交遊廣泛,和不少高層都有交情,對了,他也認識梅如雪。」
許純良原本是一點都不想去,可聽到這裡,頓時心動了。他雖然找到了梅如雪的嫂子葉清雅,可人家不肯幫忙,這條路已經走入了死胡同,目前看來基本沒什麼希望。
以許純良對梅如雪的了解,她不肯見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她應該遇到了麻煩,而且她不想將這個麻煩帶給自己,許純良對自己有信心,他同樣對梅如雪有信心。
嚴勁鬆的這個朋友叫溥建,按照他的說法是個奇人,此人是做文玩生意的,大學畢業之後就來到了京城,本想著京城機會多,來這裡找份工作實現創業夢想,可他11的學曆在京城實在拿不出手。
在職場上碰得頭破血流之後,痛定思痛,決定發展副業,他爺爺輩就是售賣文玩的,從小耳濡目染,在翡翠玉石鑒賞方麵有很深的研究。
大路走不通走小路,從剛開始練攤,到後來幫人鑒定,這貨練就了一條三寸不爛之舌,也通過文玩這一行當認識了幾個富商闊少,因為舌燦蓮花又善於包裝炒作,不知根底的也把他當成了一位富二代,還有把他尊為專家大師的。
去全聚德吃烤鴨是嚴勁鬆的決定,溥建認為這玩意兒就是哄外地人的,烤鴨能有啥吃頭?還不如東州本地的油燙鴨好吃,而且京城本地人誰去全聚德啊。
忍痛碼了兩章,手腫得跟饅頭似的,大家都把月票投了,今天我再忍忍,感覺距離突破不遠了。
pt.
石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