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純良看了看那條項鏈,發現首飾盒裡還有一個紙條,展開一看,上麵寫著:一字千金。
許純良忍不住笑了起來,墨晗這是在內涵他在龍骨上挖洞的事情,兩千九百萬就想買那個字,是不是便宜了一些?不過墨晗願意將這麼貴的項鏈送給自己,也表現出她在這件事上的誠意。
許純良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方才接通。
墨晗道:“收到我送給你的禮物了?”
許純良把玩著那串星辰之淚:“太貴重了,我有點受不起啊!”
墨晗道:“受得起,欒總說了,他的一條命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許純良道:“這顯得我多貪得無厭,因為他的一條命找你們要了多少人情。”
墨晗道:“你還是收著吧,我找人算過,這條項鏈實乃不祥之物,如果我留著,可能會招惹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許純良道:“我要是收下,不等於伱成功把禍水東引?我這邊豈不是惹火燒身?”
墨晗道:“你收與不收,汪建成都不會饒了你,當然,這條項鏈也不是白白送給你的,我有條件。”
許純良道:“龍骨上的那個洞真不是我打得。”
“不是問你打洞的事情,我想你幫忙救一個人。”
“我都沒有行醫執照。”
墨晗道:“幫我治好這個人,咱們之間就算兩清了。”
許純良道:“我隻能答應試試,畢竟我也不是萬能的。”
墨晗道:“你隻要想辦的事情就一定能辦成。”
“哎呦,你對我這麼大信心?”
“那是當然,你這個人做事無所不用其極。”
許純良道:“這一點上我不如你。”望著手中的星辰之淚:“今天我終究是被你利用了。”
墨晗道:“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得了便宜賣乖,要是不想被我利用,拍賣會現場你大可一走了之,其實你心底巴不得我出來滅汪建成的威風,動靜鬨得越大越好,這樣梅如雪才能關注到你。”
許純良被她說中了心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是我被你利用才對,你不但利用了我的善念,還利用了梅如雪對你的關心,你故意招惹汪建成,估計梅如雪想不出來見你都不行了。”
許純良讚道:“你還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
墨晗道:“雖然你有些本事,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這裡是京城可不是東州。”
許純良道:“我發現你越來越關心我了,這有點危險啊。”
墨晗歎了口氣道:“梅如雪遇到你不知是福還是禍?”
許純良道:“是福是禍隻有親身體驗才有發言權。”
墨晗毫無征兆地掛上了電話。
許純良期待許久的信息終於到來。
——你在哪裡?
望著梅如雪的頭像,許純良露出會心的笑容,他把自己所在的位置發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梅如雪的消息再度到來:“白色卡宴!”
許純良起身走向窗前,望著樓下,在停車場內找到了那輛白色卡宴,他穿上外套,離開房間。
一切都如他預想中一樣,梅如雪選擇回避是為了避免給他帶來麻煩,當他惹上麻煩的時候,梅如雪的回避已經沒有了必要。
梅如雪坐在車內,望著大步走來的許純良,這廝還是那幅嬉皮笑臉的模樣。她的心情本來有些壓抑,可看到他出現的刹那,就有如一道陽光驅散了內心中的陰霾,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柔了許多。
許純良在車前停下腳步,望著車內的梅如雪,她明顯瘦了,還是那麼的漂亮,多了幾分我見尤憐的憔悴,壞了,道心又亂了。
許純良沒有上車,反而招了招手。
梅如雪堅持著,她不想在這種時候拋頭露麵,可終究還是在這場溫柔的對抗中敗下陣來,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嗔怪道:“你有毛病啊,趕緊上車!”
許純良道:“又不是見不得人,乾嘛這麼偷偷摸摸的?”
梅如雪氣得真想衝上去給他兩拳:“討厭,你上車,我不想遇到熟人。”這裡是東州駐京辦,東州市的領導梅如雪還是認識幾位的,她可不想在這裡遇到熟人。
許純良道:“該吃飯了,我請你吃飯,這裡東州地方菜做得不錯。”
梅如雪知道他存心故意的:“你上不上車?不上車我可走了!”
許純良笑眯眯道:“聽你的,全都聽你的。”
這時候駐京辦的那輛彆克商務開回來了,梅如雪轉身上車,許純良也跟著上去。
乘坐彆克商務回來的周書記還是看到了他們,輕聲道:“小張,那是梅如雪嗎?”
秘書張鬆恭敬道:“是,梅如雪和許純良。”
周書記笑眯眯道:“我就覺得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