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砸他!」一人率先提議,抄起地麵上的古董花瓶,照著許純良砸了過去,當然這都是不值錢的仿貨。
許純良手一伸,巧妙將那花瓶接住,然後又原樣奉還,隻是他扔出去速度增加了一倍有餘。
剛砸他那位還沒搞清狀況,就發現花瓶又原封不動地飛了回來,想躲都來不及,花瓶正中麵門。
要說這高仿貨質量還是不錯,砸在臉上居然沒爛,掉在地上方才摔了個稀巴爛,這貨被砸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摔倒在了地上。
十多個人一起發動遠距離攻擊,一時間各種各樣的假冒古董都向許純良飛了過去。
許純良宛如三頭六臂一般,所有丟來的東西全都被他一股腦接住,然後又一一還了回去。
慘叫聲哀嚎聲不斷響起,突然蓬蓬!兩聲響起,卻是倉庫內的頂燈被許純良砸爛,整座倉庫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劉奎那群人失去了目標,本來他們已經開始感到害怕,就許純良表現出的戰鬥力,彆說他們十七個人,恐怕再來這麼多還是要落入下風,現在連目標都看不見了,心中越發恐懼。
劉奎憑著記憶向後退去,身邊不時傳來悶哼,從聲音判斷,應當是有同伴被擊倒在地。
劉奎感覺自己距離小門應該不遠,轉身就跑,不料竟然撞在一人的身上。
耳邊傳來一聲怒吼:「***的!」卻是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溥建抄起一根木棍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劉奎被砸得眼前金星亂冒,有若除夕之夜煙花一般絢爛。
這會兒功夫,許純良已經趁著黑暗的掩護將劉奎的同夥儘數擊倒在地。
溥建被折磨了半天,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揚起棍子照著劉奎身上狠命抽打,劉奎被揍得不停討饒:「溥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饒了我一回……」
許純良暗笑,全都是些外強中乾的慫貨,踢了劉奎一腳道:「脫衣服!把衣服脫了!」
劉奎哆哆嗦嗦將衣服脫了扔了過去,溥建拾起衣服穿上,剛才劉奎好歹給他留了褲衩背心,他現在連褲衩也不給劉奎留下。
溥建拿起手機對著劉奎拍了幾張照片,咬牙切齒道:「你特麼以後給我放老實點,再敢招我,我把你照片全都發到網上去。」他向許純良遞了個眼色,意思是此地不宜久留,趕緊離開為上。
許純良這次的目的是來救人,順利救出溥建自然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又給了劉奎一腳,這才和溥建從小門離開。
出門打車,一路向西。
溥建不時回頭張望,駛出很長一段距離,確信後方無人追趕,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他捂著肚子,向司機道:「師傅,麻煩前麵找一公共廁所,我肚子不舒服。」
司機道:「最近的也得三公裡。」
溥建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我……前麵下車……」….
司機隻好把車給停了,溥建捂著肚子往外狂奔。
許純良看他紮到遠處綠化帶裡了,想想這貨今晚吃得那頓火鍋,換成誰也忍不了。
等了十多分鐘,方才看到溥建慢悠悠走了回來。
溥建看到那輛車已經走了,詫異道:「你怎麼讓他走了?」
許純良道:「就你這德性,指不定過會兒還得拉。」
溥建眉頭一皺:「哎呦……***!又來了……紙……你有紙沒有?」
許純良遞給他一包紙巾,有些納悶剛才這貨用啥擦的。
這次等了近二十分鐘,溥建才回來,這次精神明顯萎靡了許多,咬牙切齒道:「我特麼剛才應該把火鍋湯給他灌下去。」
許純良道:「做人留一線,
日後好相見。」
溥建滿臉詫異地望著他,實在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溥建忽然笑了起來:「前麵有家烤肉不錯,我請。」
許純良道:「你還能吃?」
溥建道:「肚子都空了,弄點烤肉喝點涼啤酒,中和一下我體內的辣椒精。」
許純良倒是有些餓了,他今晚就沒吃飯,和溥建一起去了附近的兄弟烤肉。
溥建現在的這身衣服是從劉奎身上扒下來的,口袋裡發現了兩千多現金,也算是今天打贏的意外彩蛋。
溥建敬了許純良兩杯酒,今晚如果不是他趕過來解圍,劉奎那幫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自己。
許純良建議他實在不行還得報警,劉奎那幫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倉庫裡假貨這麼多,人贓俱獲夠那幫人喝一壺的。
溥建歎了口氣道:「***我的鑒寶,他賣他的假貨,本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這事兒說起來還是我多了句嘴,看來我隻能去找三爺出麵了。」
許純良道:「哪個三爺?」從溥建的語氣能夠聽出這個三爺在行業內應該是很有些地位。
溥建道:「三爺是惠仁堂的黃望麟黃先生,這個人厲害啊,醫武雙絕,還是收藏大家,他開設的私人博物館麟正堂,在國內那可是最頂級的存在。」
許純良道:「他說話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