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道:「我們可以設想一下,孫老蔫當年得到這批龍骨還有同夥,他的同夥聽說了我們高價收購龍骨的事情,十有**會拿自己手中的部分來兌現。」
白慕山道:「其實這些龍骨對一般人來說真沒什麼用處。」
墨晗道:「許純良應該也是這個意思,隻不過他手中沒有那麼多錢,所以才想引我入局。」
白慕山道:「他不可能知道這些文字的真正意義,可能隻是為了找回丟失的龍骨罷了?」
墨晗道:「你以為他的頭腦像你一樣?」
白慕山老臉一熱。
墨晗拿起一塊龍骨道:「我猜他早就開始懷疑我了,儘快破譯其中的內容,他想利用我們,我們也可以利用他,隻管將計就計。」
許純良讓陸奇幫忙調查一下孫老蔫,他本來懷疑孫老蔫和當年東州博物院的竊案有關,但是陸奇很快就給他回複,孫老蔫並無在東州的犯罪記錄,甚至這個人從未去過東州。
鄭培安於周五抵達了京城,許純良請他過來就是幫忙打掩護,畢竟他沒有行醫執照,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豈不是得不償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墨晗這妮子心機深沉,不得不防。
鄭培安來到東州飯店的時候,許純良還沒下課,提前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反正有墨晗給報銷,認定欒玉川和白慕山聯手圖謀許家龍骨之後,許純良向赤道資本索取利益變得越來越心安理得,比起他們從回春堂得到的,自己現在要回來的隻不過是九牛一毛。
許純良結束當天的課程返回東州飯店的途中,接到了高新華的電話,卻是他這兩天來京城開會,順便探望一下老爺子,約許純良晚上去妹妹高新悅家裡吃飯。
許純良去過高新悅家裡一次,知道她家裡比較局促,於是把鄭培安也在京城的事情說了,約高新華一家來東州飯店吃飯。
高新華也沒跟他客氣。
許純良原本約了溥建和陳千帆陪鄭培安喝酒,馬上讓陳秀梅給調換了一個大點的包間。
回到東州飯店,溥建已經到了,這貨自來熟,已經去鄭培安的房間陪著他聊了小半天,兩個人一見如故,又都是健談之人,聊得是熱火朝天。
看到許純良進來,溥建笑道:「你怎麼才回來,我們哥倆都聊老半天了。」
許純良道:「你搞錯了吧?那是你鄭叔!」
溥建道:「各興各叫唄,我跟鄭哥當兄弟又不妨礙咱們倆是朋友,你小子吃哪門子醋?」
許純良一瞪眼,溥建秒慫:「得嘞,聽你的,鄭叔,鄭叔!」彆看他年齡比許純良大,可經過幾次事情之後,對許純良服氣得很。
鄭培安道:「純良,這我還真得跟你說道說道,傅建他二姐過去跟我是一個班的同學,他就應該叫我哥。
許純良道:「那我也叫你
哥,要不咱倆拜把子吧。」
鄭培安道:「各興各叫,各興各叫!」他可是憋足勁要當許純良的小姑父呢,要是跟他拜了把子,豈不是低了許家文一輩,那可不行。
許純良把高新華也來京城的事情說了,彆看鄭培安和高新華一個醫院,但是平時兩人私交不深,主要的交集基本上都是回春堂。
鄭培安搞業務的,一般沒事也不能總去找領導。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一起去了樓下餐廳,到了新調整的戲馬台包間,看到陳千帆也到了,陳千帆這次居然沒帶他的拳頭產品五鞭回春酒,而是帶來了一箱茅台。
許純良道:「陳哥,我請客你帶什麼酒?」
陳千帆道:「我這人有個習慣,喝彆人的酒我不放心,必須自己帶。」溥建聽說他就是那天送大補酒的,看起來也是個爽快人。
四人湊齊了先打起了摜蛋,打了沒多久,高新華和王方田一起來了,許純良知道他牌癮大,把位子讓給了他。
高新華馬上加入戰團,許純良沒看到高老爺子,問了一下王方田。
王方田說他們幾個去看電影了,其實是老爺子不想打攪他們年輕人的酒興,高新悅本身就不喜歡熱鬨,留在家裡輔導兒子學習。
至於高曉白,她今晚同學有約,其實就算沒有約會,她也不會來。現在被不懂事的弟弟整天追問姐夫啥時候過來,弄得她非常尷尬,回避都來不及,也不可能跟著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