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喬如龍皺了皺眉頭,他當然非常清楚王則強口中的他是誰,兩人來到一旁的酒櫃前,王則強給他倒了杯威士忌。
喬如龍喝了口酒道:「你爸已經做出承諾,那件事到此為止。」
王則強道:「他是梅如雪的男朋友?」
喬如龍聽到他提起妹妹的名字,心中有些敏感,淡然道:「這件事跟你表姐沒有關係。」
王則強不屑道:「我從來沒當她是我表姐,不是她,我姑姑也不會如此不幸。」
喬如龍將酒杯放下,鄭重道:「則強,無論你承認與否,小雪都是我的妹妹,我的家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王則強唇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表哥,您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她,但是我饒不了那個姓許的。」
喬如龍歎了口氣道:「則強,到此為止吧,舅舅不會讓你任性妄為的。」
王則強怒道:「姓許的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底層小老百姓罷了,他竟然騎到我的頭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侮辱我,我要是忍了,以後在京城還怎麼混?彆人怎麼看我?」
喬如龍道:「那兩個女大學生是怎麼回事?」
「我說多少遍了,我是好心送她們回去,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了?好人不能當,好心沒好報!」既然沒有造成事實,他當然打死都不會承認。
喬如龍意味深長地望著王則強,彆說許純良抽他,連自己也想抽他,錯了就是錯了,敢做不敢認?如果不是爺爺出麵,許純良不會善罷甘休,王則強現在說不定已經成了一個瘋子。
喬如龍想起許純良那天為王則強治療時說過的話,故意提醒道:「你那方麵怎麼樣?」
「哪方麵?」王則強問完,看到表哥斜向下瞥來的目光,頓時明白了,他抿了抿嘴唇,雖然在表哥麵前,還是羞於啟齒,這方麵他的時長一直都不理想,彆看他年紀不大,已經開始借助藥物。
自從酒吧事件發生之後,王則強甚至沒有產生過這方麵的想法,表哥提醒之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些天好像沒有強硬過一次,究竟是因為疾病影響到了這方麵的興致還是這方麵本身產生了毛病?王則強有些惶恐了。
喬如龍道:「則強,你為什麼不考慮出國留學?」
「我爸讓你來當說客的?」
喬如龍道:「你不小了,要識大體,不然以後還會吃虧。」
他的提醒已經足夠委婉,可還是激起了王則強的反感,王則強怒道:「表哥,我給你麵子可以不動梅如雪,但是我不會放過許純良,是他先招惹了我,你不要為他說情!」
喬如龍抿嘴笑了笑,拍了拍王則強的肩膀:「你我兄弟之間不用講什麼麵子,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他可不是為許純良說情,他有種預感如果王則強膽敢繼續在這件事上不依不饒,恐怕結局會死得很慘。
喬如龍離開的時候,王思齊將他送出門,柔聲道:「如龍,你有空多過來,開導開導你表弟。」
喬如龍道:「媽,我和清雅商量了一下,打算讓您過我們那邊去住。」
王思齊愣了一下,馬上搖了搖頭道:「不,我在這兒挺好的。」
喬如龍道:「爺爺說今年我們全家都去平海過年,他讓我叫您一起。」
王思齊鼻子一酸,險些沒有流出眼淚,自從她離開喬家,這還是第一次老爺子叫她回去過年,她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你舅舅家裡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我還是跟他們一起,再說你外公外婆都要回來過年。」
喬如龍點了點頭,他知道母親不肯回去過年的症結還是梅如雪。
梅如雪一早就來到了東州飯店,還是像往常一樣,她在停車場等著許純良。
許純良提前準備好了,看到梅如雪的車一出現,馬上出門,門口迎麵遇到了東州駐京辦副主任傅國民。
傅國民是過來晨練的,看許純良這麼早出門頗為詫異:「這麼早啊?」
許純良笑道:「出去玩玩,順便買點東西,我這不明天就要回去了嘛。」
傅國民道:「這就回去了,那我晚上給你送行。」
許純良道:「彆,我每個月都得來,您要是每次都這麼隆重我就不好意思來了。」
傅國民哈哈笑了起來,他低聲道:「你給我開得藥挺好用,我昨天去醫院複查,雙側甲狀腺結節全都消除了,醫生都說是不可思議。」
許純良道:「證明藥對症,也證明您本來體質就好。」
傅國民連連點頭,其實他還想求個方子增強一下某方麵的機能的,可看出許純良有事出門,也不好耽誤他時間,約定晚上還是小聚一下,他叫幾個朋友,讓許純良也叫幾個。
許純良看到盛情難卻,也隻能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