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王方田也覺得高曉白和許純良之間差距太大,很難想像一個水木高材生和一個高中畢業生成為一對。
但是隨著他和許純良的幾次接觸之後,他的這種想法就發生了改變,許純良的身上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尤其是在那天ommia酒吧事件之後,他對許純良真可謂好感倍增。
敢作敢當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
陳千帆道:「高曉白也不錯啊。」
王方田也受不了他的大嘴巴了:「小陳,你彆拿我侄女開涮啊。」
陳千帆趕緊賠罪:「恕罪恕罪,我這個人就喜歡圖個嘴痛快,我都忘了您是高曉白的親姑父。」端起一杯酒敬王方田。
許純良特地留意了一下,他們今天喝得還是五鞭回春酒,陳千帆對自家產品格外偏愛。
王方田不習慣這麼早喝酒,還是喝了一杯。
陳千帆道:「其實許純良也不錯,要是成為你侄女婿你們親上加親多好。」
王方田道:「我當然樂意了,可人家兩個人的事情我說了不算。」
許純良道:「兩位能彆拿我開涮行嗎?」
王方田離開京城之後,多少也暴露出一些本性,他原本就不是木訥之人,主要是高新悅過於強勢,他在家裡的時候顯得有些懦弱,其實骨子裡還是非常風趣的,笑眯眯道:「我大舅哥特彆喜歡純良。」
陳千帆道:「看看,看看,我上次在東州飯店喝酒的時候就發現了。」
許純良看到他們兩人的話題就離不開自己,作勢要離開:「停車,我下車,放我下車!」
司機前麵跟著笑,當然清楚他們是鬨著玩的,不可能停車。
陳千帆道:「你現在是上了賊船,想下去太難了。」
許純良今天的電話格外多,手機又響了起來,卻是溥建打來的。
溥建問他走了沒有,許純良朝外麵看了一眼,告訴溥建他們都快到齊魯大地了。
溥建那邊馬上抱怨起來,之前他也說過要跟著一起回去看看,怎麼走的時候就不沒跟他說一聲?把他這麼大人給落京城了?
許純良還真想不起他什麼時候說過,其實就算溥建說過,也沒敲定跟他們一起回去,可溥建既然這樣說,他也隻好向溥建道歉。
溥建聽說他們都走這麼遠了,也不好讓他們兜回來接自己,表示自己馬上乘高鐵前往東州,估計比他們還要先到,回頭在東州會合。
許純良把他們今天
的行程說了,讓溥建不用這麼趕,明天過去也行,為了表達歉意,明天親自去高鐵站接他。
溥建不用他接,他可以打車去巍山島。
許純良見他如此堅決,隻能由著他,讓他訂好票後把時間發過來,溥建很快就把到站時間發給了許純良,許純良接到後往長興醫院院辦打了個電話,院辦主任林岩生對他非常客氣,答應馬上著手安排。
進入魯南地段又遭遇堵車,足足堵了兩個小時方才疏通完畢。
經過幾番折騰,他們抵達古泉鎮碼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幸虧王金武早有準備,調了農場的遊輪在碼頭等待。
他們上了船,王金武樂嗬嗬迎了上來:「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指導。」
陳千帆笑道:「我們都是許純良的朋友,不是什麼領導。」他讓司機從車裡搬下四箱五鞭回春酒,其中兩箱送給了王金武。
許純良沒看到溥建,根據他了解到的情況溥建應該早就到巍山島了,問王金武有沒有接到溥建,卻被告知,溥建七點鐘就喝多了,現在正躺在顯洪農場的客房裡睡大覺呢。
遊輪破開風雪向巍山島駛去,夜色和湖麵融為混沌的一體,分不清哪裡是天哪裡是湖麵,這樣的天氣裡行船,有種前途未知的氛圍感。
許純良介紹他們相互認識一下,陳千帆是個自來熟很快就和王金武熟絡起來。
許純良去一旁給梅如雪發了條平安到達的消息,梅如雪發了個飛吻給他。
許純良一顆道心頓時熱了起來,今天沒喝多少五鞭回春酒,怎麼會突然產生這麼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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