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體檢中心,長興本部有一個,現在又成立了新的體檢中心,一公一私,後者的業務提成要高出許多,等到以後股份製醫院建起,據說會擁有一套完整先進的診療係統,科室配備完整,股份製醫院在業務提成方麵肯定更為靈活。
許純良和武法軍是第一次喝酒,沒想到他的酒量相當不錯。
許純良發現當領導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少喝酒,彆人喝一大杯,你隻需要喝一小杯,甚至一小杯都可以淺嘗輒止。
何啟文就是這麼乾的,當然和他本身酒量欠佳也有關。
許純良這種酒量沒必要保留實力,張海濤至今仍然記得,許純良初來巍山島的時候,當時的副院長張海濱帶著他和徐大慶前去立威,結果被許純良以絕對的實力碾壓。
現在張海濱去了私立醫院謀事,徐大慶也離開了巍山島,這兩人完全是咎由自取,他們不懂得審時度勢,選擇和許純良作對。
在這方麵張海濤還是懂得看風向的,自從他決定加入許純良的陣營,一直以來也是忠心耿耿兢兢業業,許純良也沒虧待他,隻是最近張海濤沒有了安全感。
許純良離開了長興醫院,去湖山鎮當起了副鎮長,張海濤在長興醫院內部已經失去了靠山,他感覺許純良大概率不會回來了,常言道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許純良是往上走的。
以張海濤的觀點來看,湖山鎮政府要比巍山島醫院要高大上。
就算許純良借調期滿回來,也不可能再回原來的崗位,他這個後勤部主任兼保衛科長估計也乾不了太久時間了。他一直都想跟許純良談談自己的問題,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許純良回巍山島的這幾天事情不斷,張海濤也沒敢麻煩他。
許純良每人都喝了兩杯,喝到唐明媚的時候,笑道:「唐姐,我得好好敬您一杯,您可是我前進道路上的引路人。」
於向東平時習慣開玩笑,加上有了幾分酒意,樂嗬嗬道:「唐主任教你什麼了?還引路人。」
唐明媚瞪了他一眼,笑罵道:「老於,當著領導的麵可彆瞎開玩笑,在這裡犯錯誤小心把你給抓起來。」
潘宏偉道:「老於,人家唐主任愛教什麼教什麼,跟你有關係嗎?」
唐明媚笑道:「喝酒都堵不住你們的嘴,看我回頭不灌死你們。」她跟許純良喝了這杯酒,自從知道許純良是許家軒的兒子,唐明媚對他更加親切起來。
許純良乾了這杯酒道:「唐主任可是我姐啊,你們剛才誰欺負她來著?我跟你們炸個雷子。」
於向東道:「炸就炸誰怕誰?」
在眾人的慫恿和叫好中,於向東和許純良炸了一個,許純良也沒放過潘宏偉,跟他也炸了一個。
丁四晚上居然沒喝酒,他和張海濤在大麵上有些類似,兩人都是粗中有細的人,分得清輕重,這樣的場合輪不到他們表演,當然也不是沒人跟丁四喝酒,丁四借口自己鼻梁上的傷口未愈,目前在吃頭孢,也就沒人勸他了
。
於向東已經有了三分醉意,笑眯眯望著丁四道:「丁總,你在東州可是出了名的能打,這次怎麼會讓一個玩筆杆子的記者給打傷了?」
丁四笑道:「我要是真跟他計較十個他也近不了我的身。」
唐明媚心說你就彆吹牛逼了,彆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當初在閩南海鮮城門口,我可親眼看到你給許純良跪下了,不過她也感到納悶,丁四什麼時候跟許純良處得這麼好了,還有張海濤,這兩個可都是有了名的刺兒頭,估計是許純良拳頭大,把他們給打怕了。
當然不排除許純良的個人魅力,看到許純良就仿佛看到了許家軒當年,想起了許家軒,唐明媚連目光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體檢中心主任吳瑞英心細如發,察覺到了唐明媚的這一變化,心中暗奇,難道他們之間真有什麼?記得當初他們是一起來巍山島進行質檢工作的,後來唐明媚先回去了。
醫院裡麵發生這種事情很正常,更何況巍山島也沒有其他的娛樂,唐明媚雖然年齡大了一些,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彆說男人,就算是自己看到她雙目流光的樣子也覺得非常動人,許純良又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兩人真發生點什麼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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