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一臉傲嬌道「煩!」他是真煩你找許純良,騷擾什麼?
王金武歎了口氣道「你們兩個太沒禮貌了吧。」
許純良望著王金武的手機,溥建也看著,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王金武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依然是墨晗。
許純良和溥建齊聲道「接啊!」
王金武搖了搖頭,長歎了一聲「煩!」裝逼我也會,他和溥建都明白了,墨晗肯定有急事找許純良,許純良這貨也不是個東西,得了便宜就賣乖,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戲弄墨晗的機會,不過這正是人家的高明之處,越是禍國殃民的美女,我越是不待見你,這招叫欲擒故縱,套路很淺白,但是用好了可不容易。
在對付女人方麵許純良的水準讓他們兩人高山仰止。
手機鈴聲總算消停了,許純良端起酒杯招呼大家同喝了一杯酒。
溥建喝完這杯酒,語重心長道「純良啊,你跟我們說句實話,你把人家姑娘給怎麼著了?」
王金武一副明白人的樣子「彆問,大家都懂。」
許純良笑道「你們懂個屁啊,這妮子是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角色,而且翻臉比翻書還快,我但凡抓住機會,就得壓製她,不能讓她輕易翻身。」
溥建道「昨天看你們倆一起泡溫泉還挺歡樂和諧的。
王金武瞪大了雙眼,一副積極吃瓜的表情。
許純良道「溥哥,您老就彆坑我了,就跟她一起泡了個腳,這事兒要讓梅如雪聽到,我後院準保失火。」
王金武道「以我的經驗你們這麼玩下去,後院早晚都得失火。」要說兩人沒點什麼,打死他都不信。
溥建道「咱們許鎮長能耐啊,想滅火不就是一泡尿的事兒。
王金武撇了撇嘴,一臉鄭重道「火點太多,一泡尿可能不夠分的。」
許純良望著這倆損友笑道「兩位哥哥彆點我的戲,咱們喝酒行嗎?」
剛好服務員送上一份剛做好的紅燒鯉魚,巍山湖的鯉魚和彆處不同,頭小背寬,烏紅發亮,身長而健,隻有尾巴是紅色,而且是有四個鼻孔、四個魚須,這種外形是當地獨有,肉質肥腴鮮嫩。
王金武吃了一口鯉魚,讚道「過去魚水情做這道菜最為拿手,不過自從那個姓劉的廚子走了之後,就作不出那個味道了,今天我又嘗到了熟悉的味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許純良過去沒吃過劉海餘做的菜,當然不知道味道上有多大分彆,不過因為王金武這句話,他專門往廚房溜了一趟。
許純良中途去廚房看了看,並未看到劉海餘的身影,看來是自己多想了,許純良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迎麵遇到了一個廚子。
那廚子嘴上叼著一支香煙,低頭看著手機,分明就是魚水情爆炸案後,不聲不響出逃的劉海餘。
劉海餘隻顧著低頭走路,不想被許純良迎麵給
攔住了去路。
劉海餘抬起頭,看到許純良,雙目閃過一絲錯愕,他也在第一時間已經認出了許純良。
許純良卻裝出沒有認出他的樣子「師傅,請問洗手間在什麼地方?」
劉海餘往身後指了指,許純良說了聲謝謝,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去了洗手間。
劉海餘往身後指了指,許純良說了聲謝謝,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去了洗手間。劉海餘轉身望著許純良的背影,等到許純良進入洗手間,臉上的狐疑仍未褪去。他可以斷定,剛才問路的年輕人就是巍山島醫院的許純良,當初魚水情爆炸,是這個人率領救援隊找到了自己,從這一點上來說,許純良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許純良是湊巧來此?劉海餘回到廚房越想越是不對,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他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飯店。
劉海餘跨上自己的摩托車向出租屋的方向駛去,沒駛出太遠的距離,就看到許純良站在道路旁邊,向他揮了揮手笑眯眯道「師傅,能捎我一段嗎?
劉海餘此時已經可以斷定,這廝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劉海餘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看到許純良找上門來,他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驚慌之色,微笑道「這位小兄弟,湖邊風大浪大,坐摩托車可不安全,再說咱們也未必同路?抱歉啊!」
許純良道「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呢,咱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劉海餘道「這個世界上長相相似的人有很多,反正都是陌生人,見過或者沒見過又有什麼分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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