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忍不住笑了“沒人這麼叫我,一般來說,要麼叫我純良,要麼叫我小聰。”
“小蔥拌豆腐?”許純良的名字居然戳到了花逐月的笑點,她咯咯笑了起來。
許純良望著桌麵上的這道菜,晃了晃腦袋道“我可不是哪個小蔥。”
花逐月道“你是大蔥,許大蔥。”
許純良歎了口氣道“花姐,你想哪兒去了。”
花逐月還真沒往彆的地方想,被許純良一說,俏臉一熱“你就會往溝裡帶我。”
“這也怪我?”
花逐月趕緊岔開話題“我覺得這事兒好像是有人故意把火往咱們身上引。”
許純良道“引也沒用啊,我們有不在場證明。”
“還是要多點小心,韓泰那種人做事沒有下限的。”
許純良道“莽夫而已!對付這種人都不用費腦子,你覺得是誰往咱們身上引火呢?”
花逐月喝了口茶道“還記得疲門武援義嗎?”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
當初為了追查陷害爺爺的真凶,循著虎骨的線索一直查到了神農中藥培育基地,沒想到那是武援義設下的圈套,他想方設法引花逐月入甕,為了兒子武世賢報仇,可惜報仇未遂,反而被許純良和花逐月聯手將基地搗毀,那一役,武援義可謂是損失慘重。
花逐月道“這個人將兒子自殺的那筆帳算在了我身上,應該不會輕易放棄複仇。”
許純良把前幾天去巍山湖鬼市遇到黑燕的經曆說了出來。
花逐月聽說他遇到了黑燕,關切道“這種冒險的事情你以後最好還是遠離,你是體製中人,一旦沾上江湖中的事情就會麻煩不斷,影響前程還是小事,萬一他們選擇你的親人下手豈不是麻煩?”
許純良道“很多時候,你不想惹麻煩,可麻煩偏偏會找上你。”
花逐月歎了口氣道“遇到不好解決的事情你交給我吧,我有辦法。”
許純良望著花逐月花逐月居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你長得是真美,對我也是真好。”
花逐月道“這個世上能讓我對他好的人可不多,所以某人要懂得珍惜。”
許純良樂道“要不我幫你捏個腳感謝一下。”
花逐月一聽他這麼說,一雙**不由自主夾緊了,十根腳趾都偷偷攥了起來,那**蝕骨的滋味至今難忘,這廝可真不是個好東西,該不是保暖思那啥了白了他一眼道“吃飽了沒有?吃飽了陪我去上香。”
韓文勝當天下午起了一身的紅疹,請皮膚科醫生過來,說他應該是過敏,建議把室內的鮮花全都清理出去。
韓文勝身上奇癢無比,聽醫生這麼說,馬上聯想起今天許純良送來的那束花,自己沒說錯,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過他過去也沒有花粉過敏的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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