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一切之後,讓司機把他送往濟州古城,他在太白居門口下車,上次他就是在這裡遇到了周仁和,今次前來濟州還想跟老爺子見見麵,許純良知道他通常這個時間基本上都在這裡。
進去之前,他先給劉海餘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調查一下陸雲旗和梁馨。
劉海餘有些無語,這可不在他的工作範疇內。
許純良告訴劉海餘,他們之間是相互合作的關係,過去是他幫著劉海餘,現在應當是劉海餘投桃報李的時候了。
劉海餘也沒說不幫,隻是他不清楚自己從何幫起。
許純良忍不住樂了,這還不好辦?隻要老劉動用關係查查陸雲旗和梁馨的關係,許純良相信自己沒看錯,兩人之間肯定有貓膩。
劉海餘歎了口氣,殺雞焉用宰牛刀,這種低技術含量的事情居然要動用自己,傳出去豈不是個天大的笑話。
不過人家許純良說得沒錯,一直都是自己欠人家的,現在許純良找自己回報了,他要是不答應,情理上也說不過去,他答應會找人去辦。
許純良要求馬上,最好三個小時內把這件事搞定。
交代完這件事,許純良掛上電話,李成波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問他情況進展得怎麼樣了?許純良表示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中,讓李成波先等著。
劉德順那邊也打來了電話,下班還早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他是不是還要繼續在門口守著?
許純良讓他堅守崗位,這次能否解決問題的關鍵都在他身上,如果解決不了,就是他工作沒做好。
劉德順這個鬱悶啊,怎麼感覺許純良有往自己身上推卸責任的嫌疑?他個人認為,許純良純屬胡鬨,就算陸雲旗和梁馨真有點什麼,不是跟蹤能解決問題的,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不辦。
天空開始飄雨,劉德順跑到臨近超市買了把傘,有了雨傘的掩護安心了許多。
梁馨的車還沒走,劉德順看了看時間,就要到中午下班的時間了,忽然看到梁馨打著傘從辦公樓裡出來,劉德順頓時興奮起來,目標終於到來了,他此時方才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總不能依靠兩條腿跟蹤人家的汽車吧,他趕緊攔車,因為下了雨,出租車的生意特彆好,幾輛經過的出租車都是滿載。
好不容易攔到了一輛,劉德順眼看著梁馨的那輛寶馬3開了出去,向司機道:“跟上,給我跟上。”
司機皺了皺眉頭:“我說你乾啥的?”
劉德順道:“你管我乾啥的,我又不是不付你車費。”
司機道:“伱這是跟蹤追擊,我要冒風險……”
“加五十!”
“得嘞!”
雨越下越大,許純良在雨勢變大之前進入了太白居。
沿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在老地方看到了正在那兒喝茶的周仁和,周仁和笑眯眯望著他,其實剛剛許純良站在門口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
許純良樂嗬嗬走了過去,周仁和指了指對麵道:“坐吧,茶和點心都給你準備好了。”
“喲嗬,您老可真疼我。”
周仁和意味深長道:“就你這個親孫子我不疼你疼誰?”
許純良坐下道:“您老交代過的東西我都安排好了。”
周仁和點了點頭道:“你辦事,我放心,這次來濟州是為了公務呢還是為了看我?”
許純良道:“主要是公務,順便探望一下您老人家。”
周仁和笑道:“能順便想到我,我已經心安了。”
許純良道:“我在京城見到黃有龍了。”
“哦?”周仁和皺了皺眉頭。
許純良道:“明德集團在京城買下了一棟樓,命名為景福大廈,黃有龍還是蠻有錢的。”
周仁和道:“若無雄厚的財力支持,他豈敢為所欲為。”
許純良把在景福大廈見到了許多許家的家傳秘籍告訴了周仁和,周仁和越聽麵色越是凝重。
許純良認為黃有龍手中的許家秘籍都是通過周仁和兩個不爭氣的義子流傳出去的,可周仁和歎了口氣道:“要說《接骨概論》從他們手中傳出去的確有可能,但是《許氏傷寒論》我根本沒傳給他們兩個,他們就算想送給黃有龍也不可能。”
許純良道:“那就奇怪了,難道他采用不法手段竊取了秘籍?”
周仁和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黃有龍還小的時候經常來回春堂玩,他經常翻看醫書看畫兒當時誰也不會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產生警惕,難道他是通過這種方式了解到了許家的醫書秘籍?”
許純良道:“照您這麼說,黃有龍有過目不忘之才。”
周仁和道:“這個人非常聰明,能夠憑借一手高超的醫術從南韓脫穎而出,被稱之為第一韓醫,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