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搜了一下救火隊員,看到不少關於救火隊員的新聞,其中有好幾條都是大批救火隊員趕赴東州,許純良第一反應是東州出事了?失火了?不對啊,自己才剛從東州過來,這麼大的事情沒理由不知道啊。
再往下看發現還有下文,大批救火隊員趕赴東州,尋覓人間煙火,共享燒烤美味。
許純良真是哭笑不得,敢情救火隊員是吃燒烤的救火隊員,網絡新奇詞彙層出不窮,什麼救火隊、特種兵全都變成了吃貨的代號。
徐穎茶館的生意一直清淡,她在物質方麵也沒有特彆的要求。
許純良來過幾次都沒見到什麼客人,他甚至懷疑徐穎的這個茶館在乾賠本買賣。
徐穎已經將文房四寶全都準備好了,聽說許純良要送人禮物,提醒他就算現在寫裝裱已經來不及了,她這裡倒是有些字畫小品,許純良可以挑一幅送人。
徐穎這裡字畫不少,問道:“是送商人還是官員?”
許純良笑道:“體製內的。”
徐穎想了想挑了一幅畫遞給許純良,畫的是一隻猴子騎著一匹白馬,寓意是馬上封侯。
許純良看了看落款是潘乘風,讚道:“原來是潘教授的大作,這幅畫寓意真好,不過太貴重了。”
徐穎道:“算不上貴重,潘教授練筆的作品,我當時找他要來也是想送人的,可後來……”她輕聲歎了口氣。
許純良隱約猜到她原本應該是想將這幅畫送給趙飛揚的,後來之所以改變念頭,是因為趙飛揚沒有選擇在體製中走下去,反而辭去公職選擇了華年集團。
許純良也不跟徐穎客氣,把畫收好。
徐穎請他們兩人坐下喝茶,反正距離晚上吃飯還有一段時間,兩人也不急著走。
蘇晴對徐穎的茶館裡的布置非常感興趣,徐穎讓她自行參觀。
其實前兩天徐穎應許純良的邀請參加了東州的文旅座談會,這一趟可謂是印象深刻,因為她和趙飛揚的那次見麵還鬨出了一起風波,回來之後,徐穎就沒有和趙飛揚再聯係過,聽說裴琳母子平安,她內心稍安,可最近又有消息說裴琳出事了,徐穎不好直接問趙飛揚,這次許純良過來,剛好找他了解一下。
許純良將自己聽說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徐穎雖然對裴琳印象不好,但是怎麼都想不到她會卷入到一起投毒殺人案中。想起趙飛揚擁有這麼好的人生開局,卻一步一步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如果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到裴琳的身上,顯然是不公平的,趙飛揚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問題,作為朋友,自己對他的提醒還是不夠。
徐穎有些自責,心情變得越發鬱悶。
許純良從她顰起的眉頭看出趙飛揚的事情對她影響不小,安慰她道:“目前還沒有定論,其實就算裴琳的事情屬實,趙院應該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這句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如果證實趙飛揚的老婆殺了人,這件事會對長興醫院乃至對整個華年集團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
當初自己因為參與群毆,華年集團都在第一時間跟自己劃清界限,唐家兄弟是利益至上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和趙飛揚共患難,說不定已經動了將趙飛揚掃地出門的心思。
徐穎道:“影響是肯定會有的,不過華年還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動趙飛揚,畢竟他沒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而且他們之間有合同,如果提前將趙飛揚踢出局就是華年違約,他們將會付出一大筆賠償。”
許純良點了點頭,趙飛揚下定決心辭去公職不可能沒考慮好後路。他對趙飛揚並沒有多少同情心,趙飛揚之所以落到今天的地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咎由自取,希望裴琳的事情能夠讓他認清自己,也認清華年的本來麵目。
邢文虎住在靜海路,平海的不少領導都住在這裡。
邢文虎考慮得非常周到,提前讓他們把車牌號發過來,跟門口的保衛打了招呼,蘇晴這才得以直接將車駛入院子,來到邢文虎所住的67號小樓。
邢文虎的大兒子邢永進來到外麵迎接他們,指揮蘇晴將車停在路邊車位。
許純良一下車,邢永進就主動向他伸出手去,熱情地自我介紹道:“許純良吧,我叫邢永進,在南江銀行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