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衛東進入車內,先給父親回了一個電話。
潘天化人在京城,他正打算前往南江,聽聞兒子已經出來,稍稍放下心來,問起兒子為何會牽扯到這件事中去。
潘衛東也是滿腹牢騷,他跟這件事可沒關係,爺倆都懷疑這件事是一起針對他們的陰謀,這許純良是不是專門跟他們作對,荷東的夜總會開到哪裡,他就鬨到哪裡。
東州分店剛開業就遭遇黃鼠狼串場攪局,被東州市勒令整改還沒掙錢先賠了一大筆,現在南江店剛剛開業沒幾天,許純良一出現馬上就有多部門臨檢,生意難免受到影響。
天下間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爺倆都認為許純良在故意針對他們,說不定背後還有藍星集團在指使。
花逐月選定的地點在靜園,就在溫泉酒店隔壁,這也是為了許純良方便,從細節上可以看出花逐月考慮事情非常的周全。
許純良準時來到地方自從姬步遙失蹤之後,兩人之間很少聯絡。雖然不久前花逐月專程去濟州參加了周仁和的葬禮,但是他們沒來得及做過多交流。
花逐月在姬步遙失蹤一事上對許純良隱瞞了不少的信息,而且有利用他之嫌,許純良對此雖然沒做太多表示,可花逐月心中頗為內疚,總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向他解釋。
許純良坐下之後,笑道:“環境不錯,我走進來沒看到其他客人,該不是你把這裡包下了吧?”
花逐月微笑道:“隔牆有耳,還是包下清靜些。”
許純良道:“花姐現在氣魄越來越大了。”
花逐月道:“你彆寒磣我,我就是個管家,操心的命。”
許純良道:“操心的女人容易老。”
花逐月歎了口氣道:“還是你肯說真話。”
許純良道:“彆誤會,我可沒有覺得你老,咱倆在一起,看上去你跟我妹妹似的。”
花逐月啐道:“胡說八道,我比你大多了。”
許純良道:“花姐,你大都知道,不用整天掛在嘴上。”
花逐月看到他四處巡弋的眼神,知道他意有所指,抓起茶杯作勢要潑他,心中可一點都不生氣,也就是許純良敢這麼調侃自己,換成彆人,非得將他耳朵擰下來。
花逐月安排上菜,她找許純良可不是為了敘舊的,昨晚發生的車禍她也聽說了,花逐月聽到這一消息首先擔心是潘家父子的報複行為。
許純良卻不這麼看,雖然他在蘇晴麵前將所有的責任都攬了過去,但是他懷疑昨晚車禍針對蘇晴的可能性更大,那輛皮卡車顯然是針對甲殼蟲去的,尤其是今天傳來兩人的死訊之後,許純良想起了突然離家出走的蘇天宇。
除了自己以外,這個世界上肯定還有人在守護蘇晴,那個人無疑就是她的父親。
花逐月道:“我聽說o被停業整頓了。”
許純良笑道:“活該!”他對潘家父子本來就沒什麼好感。
花逐月歎了口氣道:“他們這家店是從藍星接手的,潘天化這個人報複心極重,上次沒能接任門主已經對咱們懷恨在心,這次他肯定又要給我們記上一筆。”
許純良道:“他認為是我導致他的夜總會停業?”
花逐月點了點頭。
許純良道:“這跟我沒關係,昨晚在他們夜總會門口挨打的那個女孩是邢書記的女兒。”
花逐月驚聲道:“你是說主管平海文旅的邢文虎書記?”
許純良點了點頭。
花逐月現在才搞清楚為什麼這次有關部門的行動會這麼快,如此說來o被勒令整改也是活該。
兩人碰了下酒杯,同飲了一杯酒,許純良道:“有個叫馬忠的你熟不熟悉?”
花逐月搖了搖頭。
許純良剛好手機裡有照片,昨天馬忠打邢永清的時候,他拍照了。
花逐月看了一眼照片:“長毛啊!我知道這個人,這小子不務正業,他們有個團體,專門誘騙涉世不深的小姑娘,用不法手段掌控這些小姑娘之後,逼她們去各個夜場工作,從中牟取利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