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認為這件事不會傳得這麼快,稍一琢磨就猜到其中的奧妙,反問道:“你是幫齊爽問的吧?”
“齊爽?沒有!”
許純良道:“詹哥,目前剛剛完成了心臟移植手術,舒遠航親自操刀,估計命是撿回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
許純良道:“你幫我轉告齊爽,躲起來不是辦法,有人拍到了她在現場的視頻,這件事是蓋不住的與其想辦法撇清關係,不如出來麵對,清者自清總比欲蓋彌彰的好。”
詹天航意識到許純良已經猜到了自己是受了齊爽的委托,尷尬笑道:“行,我聯係她試試。”
“讓她給我打個電話。”
許純良掛上電話沒多久齊爽就打來了電話,她其實並沒有走遠,一直就在長興醫院對麵的咖啡館裡等消息,她想和許純良見上一麵。
許純良將這件事告訴了梅如雪,梅如雪讓他過去,必須穩住齊爽,關於車禍的過程沒必要說謊,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許純良去找齊爽的時候,梅如雪斟酌再三,還是撥通了爺爺的電話。
現在已經基本上能夠確定大哥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也不能始終瞞著爺爺,她這次沒有和大伯商量,因為她預感就算商量也會遭到大伯的反對。
京城陽光很好,喬老今天的心情卻格外煩躁,他也搞不清是什麼原因,接到孫女的電話,聽說孫子車禍受傷的消息,喬老終於找到了原因,這種感覺非常熟悉當初小兒子喬遠山離開的時候他就有同樣的感覺。
喬老非常冷靜,首先詢問有沒有生命危險,梅如雪沒有做過多隱瞞,將實際情況向他彙報。
喬老聽說已經做完心臟移植手術,他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他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對器官移植手術也有了解,拋開術後存活率不談,恐怕孫子這輩子都離不開藥物了,他甚至不敢往下想,深深吸了口氣,做出決定,他會即刻前往東州。
喬老通知了兒媳王思齊,她是如龍的母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通知她。
王家那邊聽說之後,王思齊的弟弟王思軒也決定隨同前往。
許純良冒著大雨來到醫院對麵的迪歐咖啡,在外麵就看到落地窗後一個模糊的身影,這家咖啡館的生意並不好,再加上下大雨,諾大的咖啡店就沒剩下幾個顧客。
齊爽捧著咖啡,臉上沒有一丁點血色,額頭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劃痕,她也夠幸運,不但躲過了劫難,全身上下也隻有這一處劃傷。
許純良將雨傘放在傘架上,來到齊爽的對麵坐下。
齊爽道:“我給你點了杯摩卡。”
許純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為什麼要躲起來?”
“我沒想躲,是喬家讓我這麼做的。”
許純良皺了皺眉頭,她口中的喬家應該是喬遠江。
齊爽道:“我和他沒什麼,隻是搭順風車來東州。”
許純良落下咖啡杯道:“我對你們的關係不感興趣,你有沒有想過,本來你留下闡述事實就行了,你躲起來反而讓人多想。”
齊爽歎了口氣道:“我也這麼認為,可是我也沒有選擇。”
許純良盯住她的雙目,齊爽被他看得有些心虛,認為許純良已經洞悉了她和喬如龍之間的關係。
“喬總他情況究竟怎麼樣?”
許純良道:“剛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算是撿回一條命,至於以後能恢複到怎樣的程度,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齊爽其實剛才已經知道了,但是這次是從許純良的口中說出,她本來控製得很好,可現在也控製不住了,眼淚刷得流了下來,她趕緊去拿桌上的紙巾,一邊擦眼淚,一邊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許純良心說感情是藏不住的,喬如龍整天盯著自己是不是跟其他女性來往,這貨背著葉清雅玩得挺花,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還真是個霸道獨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