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佑和兩名李家的保鏢衝了過來,從地上扶起李玄彬,李玄彬雙手被碎裂的玻璃割破了多處,他瘋狂地推開身邊的人,怒吼道:“放開我!我要殺了他!我要……”
一道身影衝到近前,揚起手狠狠抽了李玄彬一記響亮的耳光,卻是他的父親李昌赫。
李昌赫臉色鐵青道:“孽障!誰讓你在這裡發瘋的?”
許純良分開擋住他的警察和保安,不耐煩道:“邊兒去,應該站在哪邊都不知道!”
李玉山也慌了神,人家正捐款呢,你把人家兒子打了,搞不好這五千萬就被你給打跑了,其實他們根本沒邀請許純良,也搞不清許純良怎麼會跟李玄彬發生衝突。
白蘭說明了一下情況,她是照實說,的確是李玄彬先衝上來攻擊許純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紅顏禍水,都是因為這個白蘭,李玄彬嫉妒了唄,衝上來想揍許純良,結果實力不濟,反而讓許純良給了個大背跨,當眾出醜,這隻能怪他自己。
李玄彬先被許純良摔了個七葷八素,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父親打了一巴掌,這還不算,自己喜歡的白蘭居然不為他說話,李玄彬窩囊極了,可當著父親的麵又不敢發作,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發生了這種事,李昌赫也不願久留,不等捐贈儀式結束就告辭離開,他這一走,樂星方麵的人全都走了。
文旅局這邊有點慌了,李玉山和肖東跟出去賠不是,國人很多時候還是太善良了,對這些所謂的外賓太客氣了,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站在遠處的範理達悄悄朝許純良豎起了大拇指,這小子是真不怕事啊,樂星集團現在可是東州的座上賓,許純良為了個女人就把財閥的寶貝孫子給揍了,要是因為這件事五千萬捐款黃了事小,可萬一中韓產業園因為這起事件生變,恐怕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許純良從那群警察和保安的注目中離開了博物院,來到外麵,白蘭追了出來:“許純良,伱等等。”
許純良停下腳步:“你找我乾啥?還嫌害我不夠?”
白蘭道:“誰害你了?你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許純良道:“是不是你先抓住我手,故意讓李玄彬看見,用這樣的行為激怒他向我公開發難?”
白蘭也生氣了:“許純良,你這人簡直是賊喊捉賊,明明是你故意抓住我的手,是你故意激怒李玄彬,是你在利用我好不好?”
許純良樂嗬嗬道:“你有啥好讓我利用的?”
白蘭道:“你聽說你們醫院的地要給樂星讓路所以心中不爽,故意激怒李玄彬,在公開場合製造事端,意圖破壞中韓產業園落地。”
許純良道:“你把我看得這麼簡單?真想阻止你們我還需要親自動手?”
白蘭道:“許純良,我先聲明,我就是過來搜集素材的,中韓產業園的事情我不關心,也沒參與你彆看我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在你心中就把我想成一個壞人。”
許純良道:“白大作家,我也聲明一下,我今天之所以揍李玄彬是因為李昌佑得罪我了,我們是禮儀之邦,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我揍李玄彬是給李昌佑點顏色看看,而且這貨先對我不敬,衝上來攻擊我。”
“李昌佑沒說錯,你就是公報私仇。”
許純良笑道:“你要是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剛才兩個優秀的男人為了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我這樣說你心底是不是舒服一些呢?”
白蘭道:“你可真無恥,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許純良道:“反正絕大多數人都會這麼認為。”
“那也是你故意製造事端,讓彆人這麼認為的。”
許純良道:“我給你個建議啊,你還是離我遠點,李玄彬那孫子嫉妒心太重,從他第一天見我就對我抱著深深的敵意。”
白蘭道:“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許純良笑道:“你不用向我解釋反正你倆什麼關係我都不在乎。”
這時候陳玉山和肖東兩人回來了,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白蘭指了指出口的方向,表示自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