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木蘭道:“凡爾賽。”
許純良笑道:“你的中藥種植基地也不少掙,怎麼還乾起了掘地挖洞的買賣?”
夏侯木蘭道:“都是他的意思,他說要尋找……”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夏侯木蘭馬上停下說話,望著迎麵走過來的一個和尚。
許純良認出了那和尚,眼前的這位不速之客正是在蒼黃峪所見的僧人圓融,嚴洪的叔叔。
圓融穿著灰色僧衣,帶著用來遮陽的鬥笠,他今天是來找許純良的,隻是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夏侯木蘭,而且夏侯木蘭和許純良在一起。
圓融來到他們麵前,施了一禮道:“兩位施主,老衲圓融,乃蒼黃峪金光寺的僧人。”
許純良見他在這裡出現,而且直接找上了自己,應當是和嚴洪有關。
嚴洪死了,他的兩名同夥被許純良點穴後扔在麵包車裡,等到了時間穴道自動解開,聯係不上嚴洪,那兩人料定出事了,他們商量了一下又折返回頭去找圓融。
圓融和尚問清是許純良和花逐月出手,考慮之後直奔東州找許純良要人。
夏侯木蘭道:“嚴先生,是您啊。”
圓融道:“夏侯小姐,現在您麵前的是圓融和尚不是什麼嚴先生,您在這裡更好,前幾天我寫了一封信給嚴洪,讓他拿著我的親筆信去找門主幫忙,不知您有沒有見到嚴洪?”
夏侯木蘭當然清楚嚴洪被曹新衛所殺,可這件事不能實話實說,她淡然道:“嚴洪的確來過,不過我父親不願見他。”
圓融的目光轉向許純良道:“許先生是吧,嚴洪是我的俗家侄兒,我知道他得罪了你,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告訴我他的下落。”
許純良笑道:“這位大師是不是找錯人了?嚴洪把我帶到木蘭種植基地,然後我就放了他,以後再也沒有見過。”
圓融歎了口氣道:“看來我那侄兒已經遭了毒手,也罷,既然生不能見人,還望兩位垂憐,告訴我他屍體的位置,嚴家隻有這一脈骨血,貧僧隻想將他安葬了。”
夏侯木蘭心中暗歎,按理說這老和尚的要求並不過分,可這件事沒辦法告訴他真相。
許純良道:“大師,我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夏侯木蘭道:“我父親拒絕他之後他就走了,我也不知他去了什麼地方。”
圓融道:“門主欠我兩條命,按理說我求他,他不會拒絕,除非有人不肯把信交給他。”
夏侯木蘭道:“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親手把那封信交給了父親。”
圓融道:“門主不會如此絕情,若無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寫那封信,當年我曾經救過門主的性命,他親口答應我,他會為我做三件事,隻要我開口,無論多難他都會辦到,我已經求過他兩件,這是之後一件。”
夏侯木蘭心中暗忖,並不知道曹新衛和他有這樣的交情。
圓融又道:“貧僧聽說一個消息,護法武援義被逐出疲門,還是門主親自下的命令。”
夏侯木蘭道:“圓融大師不是已經跳出三界外,怎麼又開始關心江湖事了?”
圓融道:“我們在疲門的時候,你還小,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你不清楚也正常,我可以告訴你,武護法和門主是結拜兄弟,兩人榮辱與共,休戚相關,若無武援義的鼎力支持,你父親也無法登上門主之位,以我對門主的了解,就算他不做這個門主也不可能下這樣的命令。”
夏侯木蘭暗叫不妙,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不露聲色道:“人是會變的,你不了解現在的疲門,也不了解我的父親,武援義喪失理智的行為已經危及到疲門的安全,是我代表父親做出的決定。”
圓融雙目迸射出逼人的寒芒:“門主現在是生是死?”
許純良都感覺這老和尚厲害,憑著並不完整的信息已經推測出了結果。
夏侯木蘭冷冷道:“我父親好的很,門中的事情也沒必要向你解釋。”
圓融道:“我再問一遍,嚴洪的屍體在什麼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