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摸完把手收回來:“你臉應該沒動過。”目光下移落在白蘭的胸脯上。
白蘭從他的目光中頓時領悟了他的意思,雙目冷冷望著他:“不許動歪心思。”
許純良道:“你想多了,個人認為,你的身材並不太完美,按照比例來說,這裡偏小了一些。”他在自己胸膛上比劃著。
白蘭多少有些鬱悶,當一個男人肆無忌憚地跟她談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就證明他對自己的興趣不大,從另外一個側麵表明自己對他的吸引力不夠。
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太大了我嫌累贅,對了,你喜歡蘇晴那種類型吧。”她和蘇晴的結緣還是上次在長興一起出手幫許純良打人,結果是越幫越亂。
許純良事後分析過這件事,蘇晴肯定是全心全意為了自己,至於這個白蘭是個添亂的,她當時的想法應該是火上澆油,反正這高麗妞對自己沒多少善意。
許純良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上次在長興醫院幫我出頭,我還沒謝你。”
“彆謝我,你不怪我給你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她又給許純良倒了一杯。
許純良端起來喝了一口道:“你跟樂星到底什麼關係?”
白蘭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小時候家境貧寒,父母雙亡,是在李秉星先生的資助下完成了學業,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許純良道:“所以你打算幫他們家寫書立傳作為感謝?”
白蘭道:“也不單單是為了感謝,李秉星先生的家族奮鬥史本身就具有相當的傳奇色彩,我非常感興趣。”
許純良道:“你相信基因嗎?”
白蘭不知他為什麼突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想了想才點了點頭。
許純良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就我接觸到的那幾位李家子孫來看,他們這個家族的奮鬥史恐怕也不一定能見得光。”
白蘭道:“你這話要是讓李家的人聽到肯定會給你發律師函了。”
許純良道:“這個世界上姓李的多了。”
白蘭笑了起來,她對許純良的滑頭也有一定的了解。
許純良道:“我們東州博物院也給你提供了不少當年的史料,李樸源當年之所以被槍斃,不是他幫助礦工,而是因為他導致了一場礦難。”
白蘭道:“你了解到的曆史未必是真實的,真正導致礦難發生的人是霓虹人,他們將責任推給了李老先生,你也應該知道,當時中韓兩國都是受害者。”
許純良道:“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李樸源那幫人要跑到我們國家受害?有史料證明,他們這幫人就是鬼子的幫凶,你就彆忙著洗了,史實擺在那裡,你根本洗不乾淨。”
白蘭道:“我會找出證據的。”
許純良道:“你隻要不發明證據就好,就說請你寫家族傳記的那位李秉星,當初如果沒有青山礦的老百姓保護,他也讓鬼子給敲了,他要是死了,就沒有了今天的樂星。”
白蘭道:“李先生從未否認過這件事,他一直感恩青山礦的老百姓,所以才會投資中韓產業園。”
許純良不屑道:“拉倒吧,他投資是為了賺錢,如果他無償捐獻一大筆錢給老礦區我還就相信了,可他乾什麼事兒?還沒怎麼著呢,就想把我們新醫院的地塊給搶走,據說要在那裡給他爹修銅像,這是感恩?”
白蘭道:“我發現你這個人特彆固執,一旦對彆人有了偏見,很難公平公正地看待問題。”
許純良道:“白蘭,咱們還是彆探討這些問題,說正經的,你的目的難道單純就是為了寫一本書?”
白蘭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托著俏臉,望著許純良道:“你讓我說實話嗎?”
許純良點了點頭:“說!”
“我對你有興趣。”
許純良笑了起來:“哪方麵?”
白蘭道:“我覺得你這個人特彆神秘,身上有股子說不出來的魅力,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
許純良道:“你不怕把自個給陷進去?”
白蘭搖了搖頭道:“不怕,我經曆過太多可怕的事情,現在已經沒什麼好怕的。”
許純良道:“可惜啊,我對你沒啥興趣。”
白蘭道:“沒關係的,你可以把我當成朋友,或者是你的一個粉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