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睡上一覺,等明天再說的時候,許純良的信息來了——你最近身體還好嗎?
夏侯木蘭猶豫了一下,她能吃能睡不知道多好,身體狀態好像也沒受到什麼影響,可身上還沒來,這事兒要不要告訴他呢?
夏侯木蘭想了好一會兒回了一個嗯。
許純良接著發了一條——本來還想跟你探討一下合作的事情呢,又擔心影響你休息。
夏侯木蘭回了一句——我不累……本想發出去,考慮了一下還是刪除,真要是發了出去,許純良該不會理解為自己在暗示他什麼吧。
夏侯木蘭等了一會兒,不見許純良再發來消息,估計是因為自己沒什麼回應所以他那邊也就偃旗息鼓了。
夏侯木蘭坐在床上心中暗歎,自己算是徹底被他給撥亂了心境,最近總是不自覺想起他,真是上了他的賊船了。
夏侯木蘭準備睡覺的時候,門鈴響了。
夏侯木蘭其實心底一直有點期待門鈴聲,可真正響起來,她又有些害怕了,來到門前,朝外麵看了一眼,許純良應該是洗過澡,穿得人模狗樣的。
夏侯木蘭咬了咬嘴唇,有什麼好怕的,他還能吃了我?把門打開。
許純良笑道“我想跟你聊點事兒,不耽誤你休息吧?”
夏侯木蘭側身把許純良讓了進去,關上房門,許純良望著出水芙蓉般的夏侯木蘭,原本編好的理由突然被他拋在了一邊,他忽然抓住夏侯木蘭的手,將她拉了過來。
夏侯木蘭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然後就撲到了他的懷裡,如果說第一次是無法選擇,第二次算是半推半就,這第三次就有點雙向奔赴的意思了。
這一夜夏侯木蘭越發確認自己上了許純良的賊船,也深刻理解了許純良所謂風浪越大魚越大的道理,不過這樣的經曆刺激而愉悅,她喜歡坐在賊船上捕魚的感覺,她期間還產生過一個想法,上賊船的未必都是乘客,還有舵手,隻要自己適應了這條船,一樣可以掌控他的方向。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破開晨霧的時候,辛苦打魚一夜的夏侯木蘭基本上斷絕了當舵手的想法,這條賊船沒那麼好駕馭,在這條船上想掌握主動權太難了,還是當個普通的水手吧,把掌舵的工作交給許純良,自己安心捕魚就好。
許純良望著懷中羔羊般溫順的夏侯木蘭,唇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容。
夏侯木蘭偏偏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美眸,捕捉到他的壞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許笑。”
許純良親吻她雪白纖長的手指,吻過之後方才想起一件事“你洗手沒?”
夏侯木蘭咯咯笑了起來,在許純良結實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你討厭死了。”
許純良道“昨晚你怎麼說的全都忘了?”
夏侯木蘭羞得把俏臉埋在他胸前。
許純良道“要不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夏侯木蘭道“不要了,我……我回頭還得去中醫藥管理局。”她想起了什麼,附在許純良耳邊小聲道“我還沒來。”
許純良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
“就是我那個還沒來,你說我會不會……”
許純良道“這我也說不準,要不回頭我去買張試紙給你測測。”
夏侯木蘭啐道“我自己不會。”她忽然感覺有些異樣,穿上衣服向洗手間跑去。
許純良望著她,夏侯木蘭仿佛腦後有眼“不許看我。”抓起一隻枕頭向許純良扔了過去。
許純良笑著接住。
夏侯木蘭的擔心是多餘的,該來的總會來,隻是遲了兩天罷了,這也證明,許純良這期間的努力耕作並未開花結果。
一起早餐的時候,夏侯木蘭告訴許純良,車世雄和金信惠已經安排在了基地,暫時給他們安排了工作,反正他們不說彆人也不會過問他們的身份,種植基地這麼大,有足夠的空間供他們活動。
許純良問起圓融和尚最近有沒有找她的麻煩,夏侯木蘭搖了搖頭,自從在東州見過圓融一次,他就再也沒有來找自己,夏侯木蘭專程派人去金光寺打聽他的下落,得知圓融已經外出雲遊了。
許純良提醒夏侯木蘭還是要小心疲門內部的情況,圓融、武援義之流應該已經對夏侯尊失蹤的事情起疑,建議夏侯木蘭及早將夏侯尊失蹤的事情公諸於眾,搶占先機方為上策。
夏侯木蘭看了看周圍,低聲道“其實我這次來京就是為了門中的事情,疲門四大長老明天都會去我家……”說到這裡,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許純良望著俏臉通紅的夏侯木蘭,心中頓時明白了,她在京城有宅子,昨晚明明可以回家的,還是跟自己來酒店捕魚,毫無疑問,這妮子對自己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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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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