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許純良嗬嗬笑道“我會將疲門六技悉數傳授給木蘭,半年之後咱們另約地點進行考核,她若是成功通過考核,就是疲門的新門主,在此之前,我決定讓她代理門主之位,這是我親筆書寫的傳位文件,你們相互傳閱一下,木蘭,回頭發給他們一份複印件留存。”
幾個人接過原件,相互傳閱,黃望麟看到這鸞漂鳳泊的書法,的確是門主親筆所書,對夏侯尊的書法他是相當推崇的。
孟懷義掃了一眼,沒有說話,心中暗忖,代理門主終究不是正式門主,想要將疲門六技全都掌握哪有那麼容易?從古至今疲門門主沒有低於過三十歲,這是因為就算從童年時候開始學藝,想要將六技全都掌握也需要三十歲了。
夏侯木蘭又是個女人,女人想在這一領域有所作為更難,反正孟懷義是沒聽說過。
許純良道“四位長老既然沒有異議,此事就這麼定了。”
翟平青心中暗歎,你一心想扶你閨女上位,我們就算有異議也不會影響伱的決定,可你閨女何德何能統領這麼大一個疲門?疲門十有**要敗落在你父女的手中。
黃望麟道“門主的決定我等自然擁護,隻是祖師爺的規矩不能壞,木蘭小姐必須通過疲門六技的考核方能正式成為門主,不然的話也難以服眾。”
黃望麟雖然沒有明確反對,但是他也不看好夏侯木蘭統領疲門,身為四長老之一,關鍵時刻也得為疲門的未來說話。
孟懷義看出這兩人也是心不甘情不願,誰也不想在一個小姑娘的統領下,他們既然都說了,自己也沒必要再站出來反對,孟懷義道“黃長老說得是,門主打算何時考校木蘭小姐的六技?”
許純良冷冷道“難道我剛剛說得不夠清楚?半年之後。”
孟懷義道“半年會不會太久一些。”
許純良道“好,既然你嫌太久,那就今年臘月十八,時間我定地點你們來定,木蘭肯定前往赴約。”
孟懷義掐指一算,臘月十八?臘月十八要到明年一月份了,現在才是六月底,他大爺的,夏侯尊真是老奸巨猾,非但沒有縮短,反而多爭取了半個多月,不過這也證明他對夏侯木蘭半年內掌握六技沒有足夠的信心,不然也不用玩這樣的花招。
此時門鈴響了,夏侯木蘭皺了皺眉頭,這次召集四大長老在京城開會並未通知其他人,按照疲門的規矩,他們也應當嚴守秘密,難道有人泄漏了出去?
掃了一眼手機聯網的監控,外麵站著一個和尚,那和尚正是圓融。
夏侯木蘭暗自吸了口冷氣,他怎麼來了?這套宅子非常隱秘,除了四大長老彆人都不知情,不過圓融和曹新衛是莫逆之交,或許曹新衛告訴了他。
但是他選擇這個時間點來這裡拜訪肯定不是巧合,應該是四長老之一走漏了消息。
夏侯木蘭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來到許純良身邊低聲耳語。
許純良鎮定自若道“讓他進來就是。”
夏侯木蘭遙控開啟了大門,圓融和尚頭戴鬥笠,身穿灰色僧衣,大袖飄飄,徑直走入院落之中。
他朗聲道“木蘭小姐,老僧不請自來還望恕罪。”他嘴裡說著,腳步未停,直接闖入了客廳。
翟平青怒道“放肆,你已不是疲門中人,為何要來滋擾木蘭小姐?乾擾我們議事?”
圓融氣勢洶洶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的目光落在端坐正中的許純良身上,頓時目瞪口呆,他提前收到消息,夏侯木蘭召集四大長老在這裡開會,並不知道門主夏侯尊也在。
許純良知道他來者不善,看來疲門內部的問題真是不小,就說這四大長老也各有各的算盤,圓融在這個時候出現應當是跟其中的某一個或者某幾個串通一氣,想要聯手向夏侯木蘭發難,若非自己想出這瞞天過海的計策,今天還真不容易糊弄過去。
許純良冷冷望著圓融,氣勢十足。
圓融尚未從見到夏侯尊的意外中恢複過來,喃喃道“門主……”
許純良漠然道“嚴先生,你已非疲門中人,我也不是你的門主,我們正在議事,你一個方外之人留在這裡多有不便。”
圓融雙手合什“阿彌陀佛,老衲不請自來,多有得罪,本不該打擾幾位議事,可老衲有一事不吐不快!”
黃望麟道“有什麼事還是等我們開完會之後再說吧。”
圓融道“黃先生,我現在雖非疲門中人,但是我曾為疲門立下汗馬功勞,難道我連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翟平青道“若不是念在你過去勞苦功高的份上,早就將你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