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武道:“有啥好怕的,她圖我財,我可以把錢都給她,她要圖我色,我甘心為她鞍前馬後,精儘人亡。”
“你自求多福吧。”
抵達巍山島後,薛安寧第一件事就要求去酒廠盜洞看看,她在途中應該給林思瑾母女倆灌了**湯,這娘倆也想先去看看。
許純良讓張海濤提前去那邊準備。
酒廠溫泉這邊的一期改造工程已經基本完工,溫泉和盜洞已經被院牆分開。
許純良自行掛牌的鎮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顯然沒有受到湖山鎮的重視,在熱鬨了一段時間後,東州文物局派出的考古隊一無所獲,現在已經離開。
白慕山也過來考察過,不過沒多久也走了。
現在的巍山島遊客很少,就算有遊客也不會專程來這種地方。
平時這裡大門上了鎖,如果許純良不帶人過來參觀,大家幾乎都忘記了這個地方。
在湖山鎮人的眼中,這地方就是一個挖出來的盜洞,除了作為警方的證據,沒有任何的存在價值。
張海濤現在還在國家級旅遊度假區建設指揮部當臨時工,聽負責人劉德順的意思,他們的這個辦公點很快就要取締了,主要是文旅局現在的工作重心有所偏移,而新來的鎮領導對他們占用鎮政府辦公樓的事情也頗有微詞。
秦正陽走後,湖山鎮改變了許多。過去辦公點是秦正陽批的,那也是看許純良的麵子,現在他們兩個都回了東州,繼任的領導當然不會再替他們給這個人情。
張海濤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東州找許純良,讓他幫自己再謀條出路,剛好許純良就來了。
張海濤目前還有個身份就是這酒廠溫泉的文保員,管轄範圍是那三口古窖池和這個盜洞,溫泉跟他沒關係。
林思瑾因為腿上有傷,自然不可能跟他們去看什麼盜洞,許純良讓張海濤帶著她們去酒廠溫泉轉轉,可以順便用溫泉水泡泡腳。
他自己則和王金武一起跟著薛安寧進入了盜洞。
薛安寧從背包裡取出了強光手電,剛剛打開手電,盜洞內燈光大亮,卻是許純良打開了盜洞的燈光總開。
薛安寧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明顯帶著不滿,明明有電也不早說。
許純良道:“薛姐,裝備挺齊全啊。”
王金武道:“薛小姐到底是專家啊,跟東州文物局那幫考古的不一樣,你是正規軍,他們就是草台班子。”
許純良咳嗽了一聲,王金武這場酒之後,舔功大進。
薛安寧道:“人家也是正規軍。”
許純良道:“咱們三人這麼一組合像不像摸金三人組?”
王金武嗬嗬笑道:“那可不一樣,人家是盜墓的,咱們是考古的。”
許純良道:“名稱不一樣罷了,盜墓的也得擁有豐富的曆史知識,考古的也得懂盜墓的技術,薛姐,你說是不是?”
薛安寧聽出這廝話裡有話,淡然道:“目的不一樣,考古的目的是為了挖掘文化,傳承文明,盜墓的目的就是求財,許純良,你對我們考古這個行業有偏見啊。”
許純良道:“沒什麼偏見,我就是開個玩笑。”
“玩笑沒這麼開的。”薛安寧在前方停下腳步,伸手摸著牆壁,然後戴上口罩,從背包裡取出一個小鏟子,在牆麵上鏟了幾下。
許純良道:“忘了提醒你,這是盜洞,不是文物。”
薛安寧道:“任何東西都是相對的,這盜洞存在多長時間了?”
王金武道:“應該有些日子了,一頭通往酒廠的古窖池,一頭在魚水情飯店下麵。魚水情此前還發生過煤氣爆炸,酒店夷為平地……”他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交代了一遍。
許純良也不阻止他,站在一旁悄悄觀察薛安寧的表情變化。
薛安寧道:“白教授怎麼說?”
許純良道:“他在地洞中發現了一口井,說根據那口井可以將巍山島的建城曆史追溯到宋代,不過也沒有其他的發現,在發現那口井之後不久,他就離開了,給出的最終評價就是這裡的考古價值不大。”
薛安寧沿著盜洞繼續往前走,來到那口井前方,她也圍繞著那口井轉了一圈,還取了一些土。
許純良故意道:“薛姐,您覺得這口井會是什麼?”
薛安寧道:“白教授說得不錯,這口井應該沒有太大的意義。”
王金武多了一句嘴:“你說這井裡會不會有水?”
許純良道:“有水也是溫泉水。”
他說完心中不由得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口井過去興許就是溫泉井。
薛安寧道:“就算有水,也在地下很深的地方,白教授說得不錯,這裡的考古價值不大。”
連續解釋好幾天了,在生病,剛退燒,咳嗽的厲害,大家多理解吧,身體允許我就不會斷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