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濤一臉興奮的看著郝仁,這學生是真特麼的好。不愧是我老詹辛苦栽培的學生。
“對方已經同意提供樣品了。我這就寫申請。明天上午你過來拿樣品。”
“太感謝詹老師您了。”郝仁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來。畢竟國內有沒有青黴素酰化酶,他還真拿不準。
詹子濤提筆就要寫申請,停了半天,對著這位得意門生問道:“你名字怎麼寫來著?”
郝仁:????????????
詹子濤的一張黑臉,竟然出現一抹血色,似山西大同煤礦裡的晚霞。
“你是老師的得意門生,老師怎麼會不記得你的名字?隻不過老師研究化學多年,心裡隻有元素周期表,對文字反倒有些生疏了。來,在這申請人一欄裡,簽個名。”
郝仁填好申請表,在婉拒了詹子濤的熱情邀請後,告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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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門口。
郝仁揉了揉發脹的九十厘米大長腿。
等郝爺有錢了,高低整輛自行車。
“郝仁,下班了?”
剛一進大門,前院的三大爺隔著垂花門打了招呼。手裡拿著個葫蘆瓢,正挨個給盆栽澆水呢。
“呦,三大爺。給咱們的祖國花朵澆水呢?”
閻埠貴笑了笑:“你小子少跟傻柱不學好,淨學耍貧嘴了。”
郝仁靠在了垂花門旁,歇歇腳,嘴裡也沒閒著。
“三大爺,雖說是春天了。可還是有點冷。您這給祖國花朵澆冷水可不行,您聽我的,讓三大媽燒壺開水澆下去,保不齊明早就開花。”
“少拿你三大爺逗樂子了。你三大媽今天吐了幾回了。你給瞧瞧?郝大夫。”
閻埠貴一邊澆著水,一邊說道。心裡卻盤算著,還好這小子回來的早,不然等會就要去醫院了。這次少數也省了兩毛錢,嘿,美滋滋。
郝仁歇了這一會,腿舒服了點。
“不用瞧。前幾天我就注意到了。三大媽這是又懷上了。”
“哐”的一聲,三大爺手裡的瓢砸花盆上了。
“又懷上了?”
“**不離十。”
咋還不信你郝大夫?哥們兒怎麼說也是看過電視劇的,1951年,閻解曠出生,沒跑了。
閻埠貴跑了過來,一把拉住郝仁的手。
“走,給你三大媽號號脈去。”
“三大爺,我這剛到家還沒做飯呐。”郝仁推脫。
“不差這一會。”閻埠貴不上當。
“關鍵是人餓的時候,號脈它也不準啊。”郝仁再拉扯。
閻埠貴嘴角抽了抽,這小孩咋這麼油滑了?傻柱可真不是個東西,好好的孩子給帶壞了。
“你三大媽剛做好飯,不差你一雙碗筷。”
“三大爺,瞧您這說的。給我敬愛的三大媽號個脈,咋還扯上碗筷了。三大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