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什麼?”叢植峰的話音裡帶著緊張。
“以你們幾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有這麼多人手。在四九城,要想安排這麼多的人手,你們還有點不夠格。”郝仁戲謔的看著叢植峰,話語裡滿是不屑。“除了你們,應該還有彆的商人也牽扯進來了吧。”
叢植峰漲紅了臉,吼道:“那又如何!你還不是要被我弄死!”
郝仁緩緩向叢植峰走去,完全不在乎越靠越近的槍口。
“我之所以聽你比比這麼久,就是想知道背後還有沒有彆人。彆急著否認,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了。”
叢植峰有點慌了,握著槍的手指抖了起來:“站住!再上前,就打死你!”
郝仁沒有停下,依舊不緊不慢的走上前。
“砰”,叢植峰扣下了扳機。
想象中的血花四濺,並未出現。
原來槍聲響起的刹那,郝仁便躲了過去。
“啪”叢植峰的身體軟了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他驚叫。
聽著遠處傳來的汽車聲,郝仁背起小煙販,又把幾頁紙塞進了叢植峰胸前。
“你會活下去的。隻不過,除了嘴巴,再也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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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背著小煙販,一路躲著光亮。
不知過了多久,小煙販醒了過來。
“咱們這是在哪裡?”
“回家的路上。”
小煙販並沒能回家。開門的鄰居告訴他,前幾日有人來鬨事,他老娘一著急,就被街坊送進了醫院。
郝仁又把小煙販送到醫院,遠遠的看著他進去。直到一陣風吹來,他才想起自己還光著上身。
衣兜裡麵的錢,也夠小煙販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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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倒座房,郝仁切進實驗室,衝洗了一遍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郝仁睜開眼看了看懷表,已經七點了?
懷表是昨晚在李寅亭那裡順的,金色的外殼上刻著一行英文字母:dsshbtjs。大沙比?
把表丟進實驗室後,連忙起身,端著臉盆跑去了中院。院裡的大家夥兒,上班時間都差不多,去晚了就隻能蹲在地上洗漱。
剛接好水,找了個地蹲下。身後便傳來賈張氏的聲音。
“郝仁啊,大媽把兩毛錢再捐給你,你看能不能把診費給免了?”
水池邊立馬安靜了下來。
郝仁擰著毛巾,頭也不抬的說道:“這事啊,我可做不了主。一大爺昨晚不是去找王主任了嗎?要不先去問問一大爺?”
賈張氏“哼”了一聲:“那也得能見得著人啊。一大早,天還黑著呢,老易就出去了。”
旁邊有人接話:“一大爺這是躲著咱們呐?”
“這可不行!退捐款可是他提出來的,現在要收診費了,他倒是躲起來了?”
“旭東,旭東!”賈張氏朝屋裡喊著。
“怎麼了,媽?”賈旭東一手拿著饅頭,一手端著飯碗跑了出來。
“等會到了廠裡,跟你師父說說診費的事!甭想著能躲過去。”
賈旭東咬了口饅頭:“這事我怎麼開口?您呐,還是換彆人吧。”
賈張氏指著賈旭東:“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我可跟你說,你師父要不把這事解決了,以後去醫務室的診費我可找他易中海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