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嘗?”秦淮茹問道。
既然你這麼誠心的邀請我,那我郝大夫就勉為其難的嘗一下吧。郝仁想著,也不去拿筷子,沿著盤邊挑了跟落跑未遂的肉絲,捏著放入嘴裡。
“味道怎麼樣?”話音裡,略帶著緊張。
“謔!真香。”
郝大夫豎起了大拇指,秦淮茹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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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碗裡的麵,郝仁幸福的快要哭了。
曾幾何時,他郝仁可是見天兒的啃著麵餅子。今天可算是吃上麵條了。
秦淮茹吃的很少,吃好了便手托著下巴,看著郝仁。這一刻,她很開心又很滿足。畢竟,眼前的人已經是她的丈夫了。又有哪個妻子,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丈夫,大口大口地吃著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呢?
郝仁也注意到了秦淮茹的眼神。
“看什麼呢?”
“看你吃飯啊。”
“我吃飯有什麼好看的?”
“不知道。就是喜歡看。”
忽然,外麵傳來鄰院屠戶王書友的喊聲:“誰開的水龍頭?水的都快淹了四合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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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的醫護室裡,擠滿了人。
郝仁坐在桌子後麵,有點頭疼。喊了半天誰有病,愣是沒一個人搭理他。全圍在秦淮茹那裡,聊起了東家長西家短。
門口,何雨柱舉著手,晃了晃手裡的煙盒。
郝仁又喊了句‘誰有病’,見沒人搭理。姥姥!哥們兒出去吞雲吐霧去!
“嫂子長的可真漂亮。”閆解成吐著煙圈,羨慕道。
“那可是。也不瞅瞅咱郝大夫的長相,絕對是郎才女貌。”何雨柱竟然也拽了詞。
“傻柱兒,你懂的啥是‘郎才女貌’嗎?”許大茂叼著煙卷揶揄著。
何雨柱抬手給了他一腦崩:“怎麼著?瞧不起人不是?”
許大茂捂著腦袋瞪著他:等勞資再高點,崩不死你。
“二大爺不打你了吧?”郝仁沒接他們的話,轉而問了一旁的劉光天。
“自打從醫院回來,我爸就沒再打過我了。前個兒我和光福摔了一熱水瓶,我爸都沒說什麼。”劉光天一臉興奮,說完又一臉遺憾。“就是有一點,還是不給我們吃炒雞蛋。”
郝仁起身散了圈煙,又蹲下:“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掃聽掃聽,能像你一樣頓頓吃飽的,咱們院裡有幾個。”
“郝仁這話可說著了。甭看他們也是頓頓有飯吃,可那都是稀的。吃飽飯,兩泡尿的功夫又餓了。再看看你們家,嘖嘖,頓頓有乾的。”何雨柱接過話,說了起來。
“咱再說說炒雞蛋這事。你知道鍛工有多累嗎?我們軋鋼廠,最辛苦的工種就屬鍛工了。”
“你說這個,他小子也聽不明白。改天讓他去鍛工車間見識見識。”
何雨柱說完,似又想到了什麼,靠近了點小聲問道:“郝仁,你透個風。你那年齡怎麼改的?”
“你也想結婚了?”郝仁笑道。
旁邊的許大茂支起了耳朵。
“嗨。我大舅哥問了幾回了,多虧哥們我長的老成。”何雨柱拍著大腿叫喚著。
“柱子哥,這事啊我隻和你一人說。”郝仁瞅了瞅四周,何雨柱見狀連忙點頭。
“一大爺支的招。這事你還得去找他,一大爺,好使。”
夜幕裡,何雨柱的雙眼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