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一臉正經(ndng)的郝仁,心底狂跳了幾下:為什麼稱呼郝老師的時候,心裡老是覺得害羞呢?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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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班前,宣傳科播報了五一當天的安排。
早上六點在廠裡集合,每人要備好一朵小紅花。然後排著整齊的隊伍,朝著廣場進發。待繞廣場一周後,再原路返回廠內舉辦集體婚禮。
後勤人員和幾對新人,可以不用參加廣場繞行。留在廠裡,做好婚禮的準備工作。
播報後沒多久,宣傳科的夾子小姑娘便送來了一張信紙。紙上詳細的記錄了當天的計劃安排。
郝仁拉著秦淮茹,一起看了計劃安排,又把茶葉放進了老李的抽屜。
然後兩人便‘夫妻雙雙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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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四合院,剛把車子紮好。
便看到王媒婆帶著一姑娘,跨進了大門。
王媒婆見了秦淮茹,縮了下脖子,擠出了笑。
“那天,我就覺著你們倆般配。沒想到,還真成了。”
秦淮茹皺了皺眉,便要回屋。郝仁卻是鎖了車子,接了話。
沒轍兒,今個兒你不搭理她。明個兒整條巷子,就都知道你清高了,了不起了,目中無人了。
“喲,王媽媽。這位是?”
王媒婆這次可是聽的真真的,這小王八蛋喊的就是王媽媽。可尋思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王媽媽’聽著比‘王大媽’還要親一點不是?
“嗨。這不是你賈大媽,又央求著說媳婦的事嗎?”
王媒婆說著話,心裡也泛起了嘀咕:上次帶了兩個過來,秦淮茹跟了你,朱小妹跟了老何家那傻子。這一個可不能再出什麼幺蛾子了。要不然,她王婆的名聲可就全砸了。
郝仁眼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王媒婆見狀,連忙挪了兩步,堵在了中間。
“不知怎麼稱呼?”郝仁一臉真誠。
沒成想,這姑娘卻是落落大方:“你好,我叫李玉春。”
郝仁打量了下對方的身板,這名起的是一點毛病沒有。
“我叫郝仁。和你相親那位,是我們中院的旭東哥。”郝仁微笑著,露出了大白牙。
“我聽小妹提起過你。”李玉春突然笑了。
“小妹?”郝仁愣了下。
“忘了說了,我也是在紅星屠宰場工作。”見郝仁愣住,李玉春解釋道。
郝仁轉頭看了看王媽媽,你這是可著屠宰場薅啊?!就不怕薅禿嚕了皮。
“朱小妹啊。”郝仁似恍然大悟。“就見過一麵,這還讓她給記住了。”
李玉春不顧王媒婆的眼色,笑著說道:“朱小妹可說了,你們這個院,就屬你是蔫壞蔫壞的。”
郝仁聽了這話,連忙往四周瞅了瞅,還好,沒彆人。
“春姐,這話可不能亂說。想我郝大夫在整個南鑼鼓巷,那也是有口皆碑。朱小妹那完全是血口噴人,憑空汙我清白。”
“得了吧!你們廠那廚子,早就撂了。要不是你出的損主意,朱小妹哪能看上他。”
李玉春的聲音大了點,王媒婆連忙拽著她的胳膊進了垂花門。
“姑奶奶,咱可說好了。等下彆提朱小妹的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