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郝仁帶著秦淮茹趕到,太陽早升起來了。許是今個兒日子特殊,大門前的保衛也多了起來。
“郝大夫!”
離著老遠,保衛科的一位熟臉兒喊了起來,胸前一朵小紅花分外耀眼。
郝仁停了車,掏出兩包煙,遞了過去。秦淮茹也下了車,抓了兩把糖塊過來。
“嘿!謝謝嫂子。”
“嫂子,你今個兒可真俊。”
“嫂子,你上次說的那堂妹……”
這位話沒說完,就被旁邊給了一腦鏰兒。
“哥幾個兒,等會我媳婦你們嫂子的家裡人要過來,都是秦家莊的。”郝仁打點著,忽又想起閻埠貴。“我這邊人少,就一三大爺。等會也要過來。”
保衛們齊聲應道:“郝哥哥,您跟嫂子放心。這事兒包我們身上。”
感受著保衛兄弟的熱情,郝仁推著車子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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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廠裡的安排,兩人現在應該去廠辦報個到。
可郝仁卻想著先去醫務室看看。眼瞅著醫務室的門鎖還鎖著,郝仁的心情立馬有些不好了。
這老李不會因著紅包躲自己吧?那不能夠,他又不姓閻。
兩人把車紮在了醫務室門口,便來了廠辦。
出乎郝仁意料的是,廠辦這邊除了結婚的新人,隻留了倆辦公人員。
“郝大夫,彆尋摸了。就我們倆人。”弱生生的小姑娘有些不開心。
“都還沒來?”郝仁有些疑惑。
小姑娘噘著嘴:“他們都跟著工人隊伍去廣場了。就留了我們倆新來的。”
郝仁恍然大悟。本想說兩句安慰的客套話,轉念一想,這麼有重大意義的事,幾句安慰話頂個毛用。
正說著,旁邊有人抱來了一堆大紅花。
那人取出了一個,戴身上比劃了一下,就喊道:“今個兒婚禮,一共是十對新人。等上場的時候,戴好大紅花。從左側上台……”
郝仁牽著秦淮茹的手,站在一旁仔細的聽著。這事得聽仔細了,可不能在幾千號人麵前鬨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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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裡,師大爺美滋滋的掂著大勺。一旁的二灶邊,朱小妹正給何雨柱打著下手。
“小妹,瞧見了沒?咱這手藝可沒瞎白話吧。”何雨柱一邊熟練的擺著盤,一邊嘚吧著。
“這色兒看著還行。”朱小妹誇了句。
“什麼叫這色兒還行?我師大爺可還在旁邊看著呐。”何雨柱看了眼師大爺,咧嘴一笑。
朱小妹撇了撇嘴:“我可聽我爹說過。後廚裡手藝不到家的人,隻能練二灶。”
“嘿!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樂意聽了。師大爺,您來給她說說。”何雨柱趁機來了一招神龍擺尾,掂鍋、裝盤一氣嗬成。
朱小妹眼前一亮,立馬鼓起掌來。
何雨柱得意的一笑,剛要嘚吧兩句。
旁邊師大爺喊了起來:“柱子,你小子放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