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挺積極啊……”郝仁乾巴巴的接了句。
“可不是嘛。我這大舅哥是見了天的催我。弄得我都招架不住了。”何雨柱一臉發愁。“可年齡這個檻,邁不過去啊。”
何雨柱的愁,郝仁是真的能理解。要不是老李,自己和秦淮茹的事,也沒那麼容易。
“一大爺那,沒給個主意?”
“甭提了。他現在見了我,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兒。哥們想來想去,也沒得罪過他啊。”又是一口散白下了肚。
“喲,你這可得喝慢點。”郝仁忙攔了一下。
“弟啊,哥哥愁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大舅哥的厲害,一個肩膀就能扛半扇豬!”何雨柱似乎想到了什麼,抖著手,狠狠的抽了一口。
郝仁吃了幾口蘿卜絲。甭說,何雨柱這手藝還真不賴。沒味精都能整出一股子鮮味兒。
“柱子哥,把你們家那戶口簿拿出來瞧瞧。”
何雨柱有些不解:“瞧那玩意兒乾啥?”
“趕緊拿出來,彆耽誤事兒。”郝仁說的是斬釘截鐵。
見狀,何雨柱也不問緣由了。忙起身進了裡屋,尋摸了一陣,拿出一本硬牛皮紙的小冊子來。
“這上麵能有法子?”說著話,把戶口簿遞給了郝仁。(1949年11月發)
郝仁擦了擦手,接過戶口簿,翻開看了起來。
旁邊何雨水起了身:“哥,我啃飽了。”
“還多著呐,再吃點。”何雨柱連忙又挑了根肉多的。
“您呐,自己啃著吧。我可不想像賈大媽似得,都成球了。”
何雨水起身進了裡屋,郝仁也把戶口簿放下了。
“弟啊,看出什麼來沒有?”何雨柱一臉急切。
郝仁點了根煙,慢條斯理的說道:“柱子哥,不對啊。何大爺不是去了保定嗎?這戶口怎麼還在這?”
聽郝仁提起了何大清,何雨柱的臉色立馬漲紅了。
“他急裡忙慌的跑了,戶口可不就還在這嗎?再說了,他也不是上門的……”
何雨柱話沒說完,郝仁已經聽明白了。
“柱子哥。何大爺的事,甭說咱們院了,就連街道辦事處那也是了解的。你這要想改年齡,點子還就出在這戶口簿上了。”
“弟啊,你說。哥聽你的!”一聽有戲,何雨柱連忙湊了過來。
郝仁也小聲了起來:“你啊,拿著這戶口簿去趟街道辦事處。就說要改戶主。舊的換新的,街道辦存的老底也得跟著變動。”
“那我不還是十六嗎?”何雨柱有些不解。
“嘿!趁著改老底的機會,你把年齡一改,不就天衣無縫了嗎?”郝仁說著話,掏出個煙盒拍了兩下。
不愧是個機靈的,何雨柱立馬明白了:“兩盒夠嗎?”
“改天給二大爺送盆骨頭,先把他捧起來。再把這事說了,然後讓他帶著你去。有院裡的大爺在旁邊,這事能辦。”郝仁一臉的篤定。
何雨柱歡天喜地的端起了茶缸,郝仁也隨了起來。傻柱啊,哥們兒可是幫你解決了個大問題,以後可彆忘了兄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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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知喝了多久,反正郝仁是迷迷糊糊的回了家,挨了罵,上了床。
次日一早,郝仁原打算趁著周末休息,帶著媳婦兒回個門兒。
剛端起飯碗,青華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