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姐夫!”
手底下和許朝陽關係最近的兩個人聽見聲響衝入了房間,當時許朝陽都被炸暈了,是兩個親戚摩挲前胸拍打後背又給把魂拉了回來……
啊!
‘許朝陽’一睜眼,就看見兩個人影在自己眼前晃悠,還沒等說話,樓下又衝上來一個。
“不好了,鬼子!”
“鬼子摸過來了!”
‘許朝陽’還在迷糊之中,但,隻有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講武堂畢業的奉軍許朝陽了。
他是在因為在網上看見那些網絡噴子逢‘東北’p就罵,憤而參軍的‘許朝陽’;
是在部隊拚儘了全部力氣才勉強入‘特’,又在‘老特’立下了三等功之後,考入軍校,最終都混進了團部的‘許朝陽’。
可擁有十一年兵齡也沒能等來一戰的好戰分子、期待通過穿上軍裝為東北人正名,讓那些逢‘東北p’就必提當年的網絡噴子閉嘴的‘許朝陽’,在沒等來戰爭時,卻等來了老父離世的消息。
身為人子,他不忍心讓老母獨居,最終隻能選擇轉業,回到了地方軍博館成為了一名副主任。
每天端著茶水看報紙的日子可能是老百姓最期待的終極理想,但,這對於渴望上戰場的士兵來說,就是折磨。
許朝陽甚至一天都不願意在軍博館待,隻要有假期就帶著老母親全國各地的旅遊,表麵上是為了儘孝,可實際上,他是按耐不住自己那顆渴望硝煙的心。
於是,帶著老母親去京城旅遊時,他麵對雍和宮的神佛雕像立而不跪,不是因為信仰,而是他覺著這幫玩意兒不靈。否則,自己暗自祈禱過那麼多次,怎麼一場戰爭都等不來呢?
當然,他也替自己所在那個時代的老百姓慶幸,可這對於一名軍人來說,太平靜了。
回到酒店後,有兒子陪伴還能暢遊全國的老母親很開心,臨睡前,問了一句:“剛才,你在雍和宮許了什麼願?”
許朝陽半開玩笑的回應了一句:“打日本子。”
老母笑著瞪了他一眼,說了句:“現在是和平年代,你上哪打日本子去?淨扯!”
許朝陽也笑了,他覺著,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等送走了老母,他就打算辭掉軍博館的工作,去境外重新找回年輕時的憧憬……
誰曾想!
這一覺竟然睡穿越了,還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許朝陽身上。
“連長!”
“日本子摸過來了!”
許朝陽頓時就站直了身體,彎腰撿起地上的花機關槍的瞬間……
唰。
整間屋子的燈暗了下來。
許朝陽估計應該是日本子攻入齊市後,破壞了電力供給,他按照原來的記憶剛從腰上摘下掛著的老式雕花手電,便立即抬起了頭。
冷冷的說道:“和他們打弱光!”